“啊!”向晚驚叫一聲做起,撫著胸口不住的喘息著,這個夢境太過真實,真實的讓她害怕,讓她厭惡,讓她噁心。是的,黎天戈,一直讓她覺得噁心。
“你上班睡覺也就罷了,居然還叫的這麼大聲?你是真的不懂禮貌,還是在跟我裝蒜?向晚,進辦公室來!”
向晚呆呆的看著黎天戈的背影,看著辦公室裡,眾人強壓住的驚訝,灰頭土臉的站起來,無奈的跟著黎天戈的身後。
這次火山,是不是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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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狗你就是屎
很小的時候,向晚就不向往坐辦公室的日子,她一直不喜歡那種被束縛住的感覺,所以她從前是很排斥商業的。
她的父親曾經想過,讓自己的女兒去部隊,混幾年怎麼也是個連級以上的吧,可是偏偏自己的這個女兒嬌氣的不得了,而且還任性。向司令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又是從小沒媽的孩子,雖然後來自己也給女兒找了後媽,可是畢竟不是親的,兩個人鬧的也挺不愉快,因著種種原因,也就放棄了讓向晚投身軍榮的念頭。
大學的志願表雖然是她自己填的,可是她那那時候實在是被煩的不行,閉著眼睛扔了個硬幣,然後就決定學工商企業管理這個專業了。
所以如今,即使黎天戈的辦公室寬敞明亮,格調憂雅,她也覺得壓抑。
黎天戈坐在辦公室前,陰沉著臉,一雙鷹般犀利的眼睛,盯著向晚,就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可惜這個女人披了太厚的防彈衣,你一眼絕對看不到她心裡去。
氣氛有些迫人,黎天戈不說話,向晚就耗著,反正她也不想看那些檔案,就這麼對峙著熬到下班也好。
黎天戈點燃一支香菸,輕輕的吸了一口,音煙在他的鼻腔裡走出來,神色已經不似方才那般憤怒。
“你倒是很悠閒麼,我給你的資料整理的怎麼樣了?”他忽然道。
笑客在向晚的臉上綻放,如同一隻妖嬈似火的曼珠沙華,開在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她是風景,他是黃泉。
她的聲音甜美如初,這樣的向晚,在阿房宮見過無數次,她顯然還是將他當成一般的客人。她輕柔道:“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做不來,不用想方設法的找茬,你想怎麼樣,我都無所謂。”
這種你打了我左臉,我再伸過去右臉讓你打的態度,黎天戈很是反感,這樣就算是她臣服於你,可是心裡的感覺總是不一樣的。
黎天戈熄滅了香菸,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向晚早就知道,即使是換了一千套外衣,這個男人看著她的時候,也當她是**的,難道真的就,一日為雞,終生是妓?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辦公桌上,她仰視著他,好像他們在一起的這兩年,一直都是她仰視他,不只是因為身高,還有身份的原因,她確實已經什麼都不是,一貧如洗了。而他,算得上是鑽石渣男了,對,在向晚的心裡,他就是個渣男,秦壽不如。可是多金的渣男,撲上去的女人又不少,明知是火坑。,還是有人喜歡跳,這就是糞土的又或,你看,錢財如糞土,這是多麼珍貴的糞土啊。
銀色的超短裙,大腿上的春光,一覽無遺,皎潔如月,光滑如玉。他的手慢慢的摩挲在她的大腿上,指尖滑向大腿的內側敏感的部位,她的身體一直都是敏感的,所以此刻已經有了些許的反應,不能怪她銀蕩,只是被男人調教的而已。
他的唇邊揚起一絲的微笑,是他一貫的輕蔑,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背,慢慢的摸索到裙子的拉鍊,然後唰的一聲,拉開,她的腰間堆擠著銀色的裙子,上身只剩下黑色的內衣,小巧的花邊,將她的珠圓玉潤包裹著,雪白的蘇匈怎能這樣被黑色掩蓋?兩個山峰,傲然的挺立著,相互擠壓著,深邃的溝渠,引發無數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