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我也敢去。”
今天的夜很美,月亮很圓,在那些活了很多年的老妖怪眼中,也許水輕嵐和火雲烈還只是兩個小孩子,可是他們兩個征服世界的路卻在今天開始了,命運的輪盤總是這樣神秘,儘管有人總是可以提前預知未來,但是想要改動輪盤的運動軌跡卻並不是那麼容易。
兩個時辰之後,陣法解除,雷鷹早已經昏死過去了,水輕嵐直接拎著他準備將他丟出去,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外面的影子。
“什麼人!”話音剛落,水輕嵐的銀針已經出手,準確無誤的命中要害。
一個侍衛口吐鮮血,直接倒了下來,看到侍衛的服侍,水輕嵐認得,是水族的人,抬起頭,水輕嵐將四周掃視一眼,發現了很多隱藏的影子,又看了看手中拎著的麻袋,想了想,水輕嵐決定將麻袋先拎回去,不用說也知道麻袋裡裝的就是雷鷹。
“怎麼又把這個傢伙抗回來了?”火雲烈不解的看著水輕嵐。
本來他說他去扔的,但是水輕嵐說她對這裡熟悉,而且小皓和藥黎邊還需要照顧,現在身邊的人都被派出去了,初一和器鎏曜也沒回來,這院子裡能動手的也就是他們兩個加上小皓了。
“我們被監視了,初一和器鎏曜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想必是庫房的事情被發現了。”水輕嵐隨手將麻袋丟在石板上,嘭的一聲,發出重重的響聲,還好這個時候雷鷹是昏迷的,不然這個時候肯定會疼的大叫。
“如此,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按照計劃的速度,地北他們應該已經將財物運出去了,估計再過一個時辰就差不多離開水族的管轄範圍了。”火雲烈想了想說道。
水輕嵐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絲壞笑,道:“只要沒有人髒並獲水淵那個老東西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不過現在我要先報點小仇。”
說完,便看到水輕嵐拿出了一堆的胭脂水粉,還有女人的衣服。
“阿烈,把他的衣服扒了。”水輕嵐一邊鼓搗著手中的胭脂水粉,一邊說道。
火雲烈的臉黑了:“嵐兒,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扒其他男人的衣服?你要扒,扒我一個人的就好。”
“我是說讓你把他的袍子脫了,給他換上女人的衣服,我要把他打扮成一個女人丟出去給外面監視我們的侍衛,難道,你也想扮女人?”水輕嵐好笑的看著火雲烈,道。
這個男人,說他霸道吧,有時候還是挺開明的,說他開明吧,有時候又跟個孩子一樣喜歡鬧脾氣。
“不想!”火雲烈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我幫他穿衣服!”
一盞茶的時間,雷鷹的臉上多了一分嬌媚,少了兩分剛硬,一身羅衣紗裙,胸前還被塞得滿滿的,咋一看上去很美。
接著又看到水輕嵐掏出了一瓶藥水,這個是當時她在火族被人算計之後她研製出來的,還沒來得及試用過,不過效果應該不差。
“嵐兒,這樣真的好嗎?”火雲烈憋著笑,還好這種手段沒有用在他身上。
“安啦安啦,像雷鷹這樣的花花公子,睡過的女人排長隊都能繞雷族一圈了,如今我把他送給外面的那群侍衛,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對待女人那般,如今讓他也體驗一次當女人被蹂躪的滋味,更何況外面的侍衛個個都兇猛無比,說不定雷鷹少主會很享受呢?”
聽著水輕嵐的話,火雲烈再次無語,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一點不避諱。
不過水輕嵐不再搭理火雲烈,三下五除二將手中剩餘的工作完成,然而再次拎著雷鷹返回到院子門口,只是這次她沒有走門,而是在牆角下,將麻袋開啟,然後將手中的藥水全部撒在雷鷹的身上,接著迅速繫好麻袋,一腳將其踹了出去。
這種藥水具有揮發性,待會肯定會有侍衛前來檢視這個麻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