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便看到初一正在無微不至的照顧勾月,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罈子老陳醋,臉色有些臭臭的。
初六是第一個發現器鎏曜的臉色不好,不由得小聲喚了一句:“大姐。”
這個時候,初一才知道器鎏曜來了,可是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她只是在照顧一個病人而已,今日躺在這裡的哪怕是魔宮或者火族的一個普通的弟子,她也會如此照顧的,更不要說是勾月了,當年在火族,火雲烈都是派勾月暗中照顧她的,所以她一直存著一份感激。
“勾月的情況突然惡化,曜公子你快點救救他。”初一的臉上滿是焦急。
然而初一越是著急,器鎏曜的臉便越黑,他那麼的低聲下氣的,初一都不給他好臉色,可是這個勾月,不過是火雲烈身邊的一個暗衛,竟然能夠讓初一這樣的擔憂,無論哪一個男人看在眼裡都會覺得心裡不舒服,甚至是想歪了。
當年,器鎏曜一直想要贏火雲烈,可是他不僅多年來比武從來沒有超過火雲烈,屢屢輸給他,甚至是當初想要勾搭水輕嵐也失敗了,如今他不和火雲烈爭了,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子,這火雲烈身邊的暗衛又來刺激他,簡直是讓他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了,甚至是他有一種念頭不去管勾月的死活了。
可是看到初一那緊張的不行的小臉,器鎏曜知道,以初一的性子,如果今日他就這麼袖手旁觀,不救勾月的話,那麼初一絕對不會原諒他,所以他還是妥協了,不管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依然還是出手了。
“你們兩個都先出去吧,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器鎏曜沉著臉說了一句,便開始趕人了。
初一仍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是看到器鎏曜的臉色不好,加上初六一直給她使眼色,也不好再說什麼,跟著初六一起出去了,她也正好問問初六,器鎏曜和初六談的怎麼樣了。
不過在臨出門的時候,卻依舊是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道:“我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們。”
一直到這個時候,初一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器鎏曜從進來就一直黑著臉,她不知道為什麼,也懶得多想,反正這個男人一直都有些不正常,再次擔憂的看了勾月一眼,才出去了。
等到初一和初六都離開了之後,器鎏曜並沒有立刻動手去幫勾月治傷,而是走近了勾月,認真的打量了他好一會兒,然後他總結出來一個結論,這個勾月除了長得像個小白臉以外,不管哪一方面都比不上他。
於是器鎏曜圓滿了,心情突然就變得好了,也不再耽擱,便開始將自己的內力輸送給勾月,給他治傷,只是這一出手,器鎏曜才發現勾月的傷很是奇怪,不僅僅身體的五臟六腑受了重傷,就連靈魂似乎也有些受損,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現在他也看不出什麼,他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的神識變得很微弱,一切恐怕要等到勾月醒過來才知道。
看來是真的出事了,如果幻宗動手了,那麼他們器宗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如今宗內並沒有傳信給他,到底是不想讓他參與其中,還是怕他出手阻攔便不好說了,至於魂宗和藥宗,恐怕也不是那麼聽話的會乖乖的看熱鬧。
而初一和初六出去了之後,因為初一要與初六談話,怕她們說話的聲音影響到裡面器鎏曜給勾月治傷,不由得走的遠了一些,但是又害怕器鎏曜萬一有事情叫了她們聽不到,便也不敢太遠,尋了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
“六妹,你們可說清楚了?我怎麼看器鎏曜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沒有欺負你吧?”初一開口問道。
275 吞不下去的肥肉
看到初一眼中的擔憂,初六的心裡很是矛盾,因為她發現自己對器鎏曜竟然還有著那麼一絲的期待,只是看到初一的關切,她突然感覺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