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夜風很涼,吹得窗簾微微晃動著。
送我離開,尚未這麼說就是說他還不能離開,他不能跟我一起走,可他要把我送走。我的存在,一定影響到他的事情了。
可是他到底在古教授身邊幹什麼呢,我都沒有機會去問他。
落到窗戶那裡什麼影子都看不見了,我的額頭還殘留著一絲溫熱。
不知道現在幾點,我開始找自己的手機,原來手機放在我的枕頭邊,我拿起來一看晚上快一點了。
譚立旋今天回來的事情猛地從腦子裡跳出來,我不知道他明天早上到家發現我不在該怎麼想,要不要先跟他說一下呢,可是怎麼說呢。
我正在尋思著說辭,門那裡傳來了動靜。
門被緩緩開啟,呂大夫從外面走了進來,我看到外面一片燈光,門口外面還站著一個沒進來的人。
呂大夫把門開得又大了一些,我看清了門外那個人是誰,尚未。
我先開口叫了呂大夫,她見我醒著就開了燈,房門沒關上,我能清楚地看見尚未了,他站在門口望著我歪了下嘴角。
“你醒著呢啊,感覺怎麼樣了?”呂大夫手裡拿著吊瓶和扎吊瓶的東西,我從小就害怕吊水,看見這些就問是要給我用的嗎。
呂大夫說是,這些藥今晚必須打,她說著回頭看看門口的尚未,喊他進來幫忙。
尚未剛要走進來,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身邊。
“我來吧,你也有傷去休息吧。”這個身影是古菲古大小姐。
我挺佩服她的,尚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