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張麗那次也很嚴重,如果不是譚立旋家裡出面,你可能早在十年前就走進那樣的屋子了。”
唐嶺說著伸手朝審訊室的方向指了一下,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我聽了他的話很不舒服,可是我卻不能反駁,因為唐嶺說的還是沒錯,我動手打張麗那一次如果不是譚立旋幫我的話,我一定也會像剛才的男孩一樣面對警察的訊問。
我打女班長張麗那一次,事後張麗在醫院住了一段日子,當時她的父母是堅決要報警的,事實上也的確是報警了,只是當時譚立旋幫了我,我只是在派出所被簡單詢問了一下當時情況就跟著我爸回家了。
“譚立旋……對你的確很好,始終如一的好。”唐嶺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啊……”我看著他臉上逐漸消失的笑容,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唐嶺伸手揉了揉眉心,“一個對你好的人不代表就不會做壞事,這個道理孩子都懂,你也不會不明白,做好心理準備吧。”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你是說譚立旋嗎?”我緊張的身體前傾著問,唐嶺也突然朝我靠近過來。
他這麼一動,我腦子裡一下想起之前在明廊唐家老房子裡發生的那一幕,又趕緊往後退跟唐嶺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有些狼狽的一系列動作倒是讓唐嶺很滿意似的,他又笑起來盯著我看,可是什麼也不說。
不必追問,他肯定不會跟我說什麼了。
我跟唐嶺對坐著沉默,直到趙隊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審完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