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疼死老衲了。”
老和尚摔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動也動不了,還在戰鬥的其他佛修見狀,連忙脫離戰鬥,快速來到老和尚的身邊。
隨著老和尚的落敗,其他佛修忙不迭脫離戰鬥,紛紛將老和尚圍在中間。
李可韻毫不費力的解決掉一個沒來得及逃脫的二階佛修,單手挽了個劍花,落落大方的收起長劍。
其他人也不準備趕盡殺絕,放任這些佛修離去,盧槿同樣也一刀將一個佛修的頭顱砍下,光禿禿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我的腳下,我還以為是這些佛修新的攻擊方式,下意識的抬起37碼的大腳,直接對著聚集的佛修踢去。
面對我的“攻擊”,前排的佛修被嚇了一跳,有一個直接嚇的跳起來。
咚~
他的腦袋結結實實的和“天花板”來了個親密接觸,看著都覺得疼。
那名佛修本來就長得很高,差不多一米九左右的樣子,而這裡的高度也不過兩米左右,還佈滿了兩三厘米長的潔白鐘乳石。
在強光手電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好巧不巧,那名佛修正好撞在一根鐘乳石上,尖銳的鐘乳石貼著他那光禿禿的頭皮擦過,留下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似乎是後知後覺,那名佛修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頭皮,感覺溼漉漉的,藉著強光手電,這才看清自己的手早已被鮮血染得通紅。
抬頭一看,那根鐘乳石上沾滿了紅色的液體,在強光手電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詭異。
異象突變,那名佛修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周圍的佛修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懵了,一臉不解的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倒黴佛修。
不知人群中是誰喊了一聲,眾佛修連忙看向那倒黴佛修。
“不好,鐘乳石有毒。”
聽到這句話,眾佛修連忙後退,躲得遠遠的,藉著強光手電,我見到一幕讓我畢生難忘的畫面。
只見倒黴佛修傷口處迅速變黑,一隻蠕蟲從傷口裡爬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好幾只,正在不停的蠶食倒黴和尚的血肉。
這種蠕蟲我沒有見過,通體發白,比雪還要潔白幾分,半截身子裸露在外,差不多五厘米,倒黴佛修雙腳一蹬,一下子安靜下來,顯然是已經斷氣。
那些蠕蟲還在不停的進食,越來越大,暴露出的體積和數量也越來越多,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些蠕蟲頭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觸角,正在不停的扒拉著“食物”。
不一會兒,整具屍體的頭顱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骷髏頭,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
這還不是最詭異的,詭異的是這潔白的蠕蟲身上沒有沾染一絲鮮血。
看著眼前的一幕,眾人連忙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這詭異的蠕蟲。
最後,這具屍體就只剩下一副光禿禿的骨架,蠕蟲的體積已經能和一隻成年貓咪相媲美,一共七隻。
就在這個時候,沒了“食物”,七隻蠕蟲開始了內鬥,張開密密麻麻的觸角,露出一副血盆大口,不斷的吞噬同伴。
最後只剩下兩隻,體積已經和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看得眾人眼角直跳,頭皮發麻。
沒了同伴的爭搶,兩隻蠕蟲盯上了倒在地上的屍體,朝著最近的屍體撲去。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蠕蟲,我不禁低頭思索,這玩意兒我在我兄弟手上的筆記上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
李可韻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擔心我受了傷,連忙關切的問道。
“桉,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還是不舒服?”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讓她不用擔心,突然,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說道。
“不好,這是噬血蟲,不要讓它們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