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其中一個是學校的校長,另一位則是校長的妻子,兩夫婦在這處偏遠的山區裡默默的灑下了希望的種子,無數的孩童因為他們的到來而開慧,走出了大山,成為了對這個世界有用的人。
兩夫婦已經五十多歲了,這些年來也時常有大學生前來義務支教,然而留下來的時間加起來,其實也不滿一年。
杜老師的到來,讓他們覺得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是有理解並支援他們的人存在的。
今年是杜老師呆在這處鄉村小學裡的第三年。
這一天,學校的孩子們由校長在代課,杜子晴則坐在學校的院子裡的臺階上,吃著白麵膜和酸菜葉,曬著從山區的那邊灑下來的陽光。
生活很平淡,波瀾不驚,但卻讓她覺得很愜意,儘管她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儘管她的模樣,不管在哪裡都是一朵耀眼的百合花。
儘管寂寞、孤獨和乏味在每個日夜裡在她的腦海徘徊。
但她還是覺得留在這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偶爾會想起父母,想起那個身影,那個站在舞臺上肆意演唱的男人。
“不知道有沒有拍新電影……”杜子晴這樣想著,然後便看到三輛看起來非常漂亮的越野車從大山處緩緩駛來。
車尾後面煙土紛飛,在這個被祖國以往的大山的角落裡,能夠有這樣三輛越野車出現在這裡,可能比中彩票還要艱難一些。
車子一路向學校這邊駛來。
杜子晴看了看仍傳來朗朗讀書聲的教室,她站起身來,把碗筷放在一旁,去迎接車子裡的人,只是沒走兩步,杜子晴便頓住了腳步,臉上充滿不可置信。
那三輛車停駛在十多米開外,一個穿著一身登山裝的中年男子在幾個保鏢的陪同下,從其中一輛中下了車。
當中年男子來到杜子晴面前的時候,杜子晴的眼淚一下子便崩出來了。
“子晴,三年了,該回去了,我和你媽,都很想你……”
杜文笙微笑道,他是杜子晴父親,曾任燕海市市委辦公室秘書、燕海市市長,如今更是在帝國的中心擔任燕京市市長,並身兼帝國多個重要職位,已經穩步踏入到帝國權貴的真正核心圈子。
然而這樣的父親,如今卻是白頭白髮,眼角的皺紋也比三年前多了太多,彷彿一瞬間,曾經看起來精神矍鑠的父親,就老了太多太多。
“爸,對不起!”
杜子晴撲向杜文笙的懷抱大聲哭泣的同時,在破敗的教室中上課的同學們一個個睜大著眼睛,看向這裡,校長兼語文老師的石申天看到這一幕,暗自嘆息。
他早就知道子晴出身非凡,現在對方這樣的排場,想必子晴也不會留在這裡了,但不管如何,他是真心的希望子晴好人一生平安。
她的善良和性子裡的倔強,這些年他都看在眼裡,出身富貴又能夠吃得下苦,這樣的人,不管到哪裡,本身就是一塊耀眼奪目的金子。
當杜子晴和他的父親來到面前的時候,石申天就大聲讓孩子們在教室裡坐好、自習,然後便轉身,對著杜文笙深深的鞠躬,充滿謝意道:“您就是杜老師的父親吧,感謝您的到來,請您不要責怪杜老師,她擁有著悲天憫人的心懷,是我們學校的恩人,是活菩薩啊……”
石申天說著便要跪下,杜文笙連忙扶起對方,他聽著石申天的話,心中寬慰,然後微笑著看向微微臉紅的女兒。
在一番交流過後,杜文笙便向石申天告辭,並把杜子晴帶離這個偏遠的鄉村。
石申天和隨後趕來的他的妻子,以及一眾學生,站在學校裡為杜子晴送行。
車子發動,轟然駛離,一群捨不得杜老師離開的學生們哭喊著跑了過去。
然而不論他們怎麼喊,杜老師乘坐的車子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