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要亂想了,家督他們這樣一身華麗服飾出門的情景,老朽當年可是看到過的,那可是天使來給家督頒布官位的時候,現在家督和家中重臣又是這樣,說不得又是天使要來了,所以早早出門五十里迎接呢。」
「真的?本家好像沒做出什麼大事吧?這就得到官位的提升?不大可能吧?畢竟我們可是依附在紫川家下面,沒有紫川家的許可,本家可沒法申請官位的,要知道本家昨晚可才去追殺紫川家的治安隊,還打了一場折損不少人呢,紫川家會允許這個?」
「說不得就因為天使要來了,所以才把紫川家的治安隊趕走呢,因為那治安隊可不會允許天使頒布這樣的旨意的。」
「好了,大家該幹嘛就去幹嘛吧,反正這些事和我們沒有多少關係。」
「是啊是啊,哎,我還得趕緊去採購才行呢。」隨著這聲響起,大家都開始各忙各的了。沒法,町民就是這種心態,你佔據主城的時候,老子交稅侍奉天經地義,但你要被趕走了,那不好意思,誰佔了主城,咱就侍奉誰,無一例外。
竹上村樹站在庭院外,聆聽著遠去的馬蹄聲,目光複雜的看向那可以看到尖頂的城池建築,嘆口氣:「我也該離開這裡了,你幫我護著她吧。」
隨著這話語落下,他邊上出現了一個跪坐的黑衣人,他平靜的看了竹上村樹一陣,有些疑惑的說道:「大人,你真的要孤頭一注的投效那個黑川正德?他可只是一個足輕隊長啊。」
「呵呵,你可以拭目以待,一年後我能否光明正大的迎回她。」竹上村樹笑了笑,突然黯然的嘆口氣:「你知道,我不想再等了,在等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黑衣人點點頭,他可是知道竹上村樹數年來是多麼痛苦,一個胸有溝渠的大才子,居然需要一個女人以死來維護生命,這種羞辱和無力,讓他都沒怎麼睡過安穩覺。
他也不是沒試過離開這裡去尋找有能力的主公投效,但可惜,青木盛行可是把他盯得緊緊的,在博陽鎮晃悠沒有問題,但膽敢離開這裡,卻絕對會被毆打一頓綁回來的。而且那些監控者非常的惡劣,都不打臉,也不打出傷痕出來,專門施展暗手,讓你痛不欲生,可身上偏偏找不到絲毫的傷痕。
這是為了預防竹上村樹向那位夫人訴苦顯示證據的手段,但卻不想想,竹上村樹是什麼人,就算真的把他打得遍體鱗傷,他不但不會訴苦,反而那位夫人派人視察的時候,還會故意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展現一下。
而現在,青木家可是把所有得力人手都給派往那個地穴源的地方戒備偵查,而監控竹上村樹的密探就是青木家數一數二的存在,所以這個時候全都撤離出去了,也就是竹上村樹最好離開的機會了。
至於竹上村樹和黑川正德見面,為毛可以隱瞞下來?這當然就是黑衣人的能耐了,當然最重要的是,竹上村樹沒有離開博陽鎮,真要他昨天跟著黑川正德離去的話,黑衣人再能耐,也沒法瞞住那些監控者的。
明白到這點,黑衣人點點頭:「行,夫人我幫你護著,就等一年後,看看你家主公是否能夠完成諾言了。嗯,西門那裡有支商隊,我已經替你買好票了,你過去就能跟著商隊抵達紫金縣城。」
「謝謝。」竹上村樹點點頭笑道。
黑衣人沒有詢問他這次投靠的物件做不到諾言會如何,他很清楚,竹上村樹已經快要忍耐不下去了,要是那位黑川正德無法完成諾言的話,相信竹上村樹會直接自殺的。
至於之前竹上村樹為何不自殺?還不就是青木盛行威逼他,膽敢自殺的話,立刻把那位夫人也給殺掉的緣故。
可以說,青木盛行是用兩個人的生命互相威脅著他們,讓他們乖乖的在青木盛行的眼皮底下痛苦的生存著。黑衣人不是沒把這個事情說給竹上村樹知道,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