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們早就向太陰神教的人求援了!”
那個士兵哭喪著臉。“但是太陰神教的人說,負責指揮的於大人不在,沒有軍令,他們不能擅自出兵!所以……”
正當晉王的臉色黑了下來的時候,被我們抓來當嚮導的於札連滾帶爬地爬了出來,跪在晉王面前。“王爺,小人沒有立刻趕回去坐鎮軍中,這是小人失職!請王爺降罪!”
“這時候還說這種廢話幹什麼!”
晉王怒吼了一聲。“你立刻帶所有人馬去,和太陰神教的人馬會合之後,協助梁行義打退敵人!”
“是!小人遵命!”
於札連滾帶爬,十萬火急地離開了大廳。我又是和秦陽對看一眼,費鵬辦事確實周密牢靠,甚至還想到了萬一晉王問起太陰神教的事情時該怎麼搪塞,以致於晉王急怒之下,竟然沒有仔細去查證這個報訊使者的身份真假。看著於札匆匆離去,晉王又大喘了好幾口氣,看到整個大廳的人都在看他,急忙擺出一副笑容,大笑說著:“哈哈哈,不好意思,讓各位看到這麼丟臉的情況,打斷了各位的雅興,咱們這就繼續、繼續!哈哈!”
在晉王示意之下,那些半裸的少女又回到大廳中央,繼續跳起誘人的舞蹈。不過那些江湖人物一來才剛見識過黃麗華與眾不同的舞姿,再加上城外晉王的軍隊被人給殺敗了兩支,更要擔心是不是因為造反的事情走漏風聲,所以才會有京營的軍隊出現,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我聽著王府外的動靜,可以聽見於札和許多軍官在吼叫著下達命令的聲音,大隊軍馬很快在王府外集結,然後朝著城外奔去,只留下王府一個空殼子。是時候了,我和秦陽互相點點頭。注意到我和秦陽彼此點頭的動作,晉王好奇地問著:“蕭教主和秦副教主,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嗎?”
“我剛剛想起來,我們是有點事情要辦。”
我和秦陽一同起身,月清、芊莘、黃麗華和鍾情也都站起身來。“原來蕭教主有事要辦,那本王也就不多留蕭教主了。”
晉王一臉遺憾的表情。“希望下次還能再邀請蕭教主一起同樂……”
“王爺放心,我們要辦的事情不在別處,就在這裡。”
話一說完,我一腳蹬在大圓桌的桌腿上,整張圓桌突然高高飛起,向著大廳中央砸過去,嚇得那些正在跳舞的少女們驚慌地叫喊著閃避。而阻隔在我們和晉王之間的桌子才被我踢走,晉王還沒反應過來,我和秦陽同時出手,秦陽毫不費力地一把就抓住晉王,連點晉王周身七處大|穴,將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晉王給扔在腳邊;我則是一掌擊向晉王身邊的中年武師,那名武師橫掌當胸,臉上一陣黑氣浮現,喝一聲,以鐵沙掌向我擊來。砰的一聲,我安穩立在原地不動,那名武師則是被“昊天正氣訣”的剛猛威力給打得全身筋折骨斷,人在撞破牆壁飛出大廳之前就已經死了。看到我們突然對晉王動手,大廳上先是一陣肅靜,然後大家都鼓譟了起來。“奉皇上聖旨,擒拿造反作亂的晉王鍾標一干人等!”
我雙手負後朗聲說著。“各位最好都別輕舉妄動,否則莫怪我手下無情。”
大廳上眾人又安靜了下來,大家大眼瞪小眼彼此對望著,都打不定主意該怎麼辦。突然有兩個人舉步就朝著大廳外衝,月清和芊莘立刻出手。月清手中的細帶捲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喀啦一聲,當場將那個人的脖子給絞斷;芊莘纖手一揚,一道銀光射入另外一個人的後腦,那個人立刻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一邊痛苦地掙扎著一邊大聲哀號著,紫黑色的鮮血則不斷地從那個人的鼻子、耳朵、嘴巴、眼睛之中流出來,樣子既恐怖又詭異。突然又一個大漢抓住一個半裸的少女擋在身前,一手持刀,以少女當盾牌朝著我們慢慢靠近。那個少女剛才見過我們殺人的手段,害怕我們不顧她的性命,將她連著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