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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故意歪曲事實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慧卿身上,慧卿又不能怨怪自己父親,很容易就會把怨恨的情緒轉移到我身上來發洩,把我當成害她被自己父親痛罵的罪魁禍首,這樣慧卿會對我有好感才怪!
說白一點,呂晉嶽藉著故意責罵慧卿,既可以讓我覺得他重視我這個「弟子」遠過於重視慧卿,這樣我才會對他感激涕零,又可以破壞慧卿對我的好感,一石二鳥,呂晉嶽的才智計謀確實高得令人害怕。
雖然我很想替慧卿求情,但是既然知道了呂晉嶽是有意要離間我和慧卿之間的關係,這種時候出頭替慧卿求情,只會害得慧卿在回去以後私下遭到呂晉嶽的「虐待」,那個時候搞不好就不只是痛罵一頓了,也許痛打一頓都有可能的。
別無選擇,我只好保持沉默。
似乎對於我保持沉默感到有些訝異,呂晉嶽看了我一眼,馬上又把視線移到慧卿身上。
「你要哭到什麼時候?快點起來,我們要回去了!」
回到嶽麓劍派之後,呂晉嶽把慧卿趕回內院,卻帶著我來到外院的大廳上,然後呂晉嶽就讓我站著等,自己卻在我面前來回踱起方步,兩道眉毛高高地皺在一起,似乎有什麼很難以決定的事情在困擾著他。
就這麼來來回回地踱步了一刻鐘,呂晉嶽終於停下了腳步。「蕭顥,你去把所有的師兄弟們都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是,師父。」
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宣佈,必須要這麼晚了還把大家從被窩之中挖出來?
特別是不久前才因為被趙無殤給闖進來劫走慧卿,大家四下「追捕」趙無殤,都鬧得很疲倦了,現在趙無殤已死,那些師兄弟們大概也都鑽在被窩之中睡死了吧?
不過,我可不敢質疑呂晉嶽的命令,只好承受著一眾師兄們怨恨的眼神,把大家從溫暖的被窩之中挖出來。
等到眾師兄們都聚集在大廳之中以後,呂晉嶽冷峻的眼神看著面前的所有嶽麓劍派弟子,然後這才緩緩的說著:「我現在要宣佈一件事情,以後我不在派中的時候,一切事情就由蕭顥全權代為處理,等我退隱之後,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掌門之位就由蕭顥接掌,你們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啊?
什麼?
呂晉嶽要把嶽麓劍派的掌門之位傳給誰?
傳給我嗎?
大廳中的人都不敢相信他們所聽到呂晉嶽說的話,就連我也不敢相信:呂晉嶽打算把掌門人之位傳給我?那大師兄劉振怎麼辦?
「啟稟師父,蕭師弟的功夫雖然是我們一眾師兄弟之中最好的,但是蕭師弟來了嶽麓劍派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啊!」
不出我所料,大師兄劉振果然是第一個發話的。
「我們大家對於蕭師弟的品行人格都還不是很清楚,師父這麼快就決定預立蕭師弟為下任掌門,是不是有些過於匆促了?」
對啊對啊,大師兄你說的真是對極了,大家都對於我這個前來臥底的太陰神教教主人格品行不清楚,怎麼可以就這麼預立我為嶽麓劍派的掌門呢?
「過於匆促?與其說是我下決定過於匆促,倒不如說是我別無選擇!」
呂晉嶽瞪著劉振,嚴厲的眼神讓劉振害怕得低下頭去。「看看今天你們的表現是怎麼樣的?被賊人摸到家門裡來把人給劫走,你們竟然還一無所知,要不是有蕭顥出聲示警,只怕你們根本不知道有賊人來過!」
「就算蕭顥出聲示警了,可是你們有誰追上賊人的?你,你,還是你?你們根本連賊子的行蹤都掌握不住,要不是蕭顥機警,追上了賊子,今天你們的三師姐只怕就回不來了!」
呂晉嶽越說越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