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葉有過護理傷員的經歷,對聶廣勝又是特別的上心,聶廣勝的心理也調節的差不多了,恢復的很快,半個月後就出了院,住到了朱翠葉的家裡。
村上給朱翠葉家調換了餘家的正屋,區上也給了一袋麵粉,朱翠葉一邊照顧聶廣勝,一邊幹家務,聶廣勝也力所能及地幫她乾點活,儼然是一個淳樸的家庭生活。
晚飯後,在地裡忙活了一天的彩花就上自己屋睡覺去了,朱翠葉在自己炕邊上給聶廣勝縫補衣服,聶廣勝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年婦女,不由得一陣潮動,她雖然長得並不漂亮、土裡土氣的,但她實在、厚道,不象在他當縣長時追求他的那個姑娘,人長的標緻、能言利齒,但他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在情感上老是擦不出火花。
看到聶廣勝注視自己那火辣辣的目光,朱翠葉的心跳也加快了,在她心裡聶廣勝早就是她的親人了,在上回他在山洞裡養傷那陣子,她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但那時她有男人,怎麼能和另一個男人幹那事呢,他雖然偷偷地抱過自己、還親過一口,她都沒有當回事,他知道,那些男人們有了精神頭就想找女人放一回,就象山裡的蛇一樣只有把那毒汁放出來的時候才感到一陣快樂,但她是女人,又是一箇中年的山裡人,她不能隨隨便便,她懂得尊重自己。她便大膽地抬起頭來看著聶廣勝,帶著她少有的溫柔說:“看啥呢,還是沒見過嘛!”
聶廣勝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囁嚅了一下才說:“我愛你,想要你!……”
“別胡說了,你把我叫姐吶!”
“啥姐,你才比我大兩歲,就那麼一叫嘛,還叫什麼真!”說著就拉住朱翠葉的手。
朱翠葉擋住了聶廣勝的摟抱行為,接著說:“你是幹部,又當過縣長,那年輕、水靈、有文化的女人多的是,我是個農民,又不識字,配不上你。”
“不是那個樣子的,你聽我說!”朱翠葉沒等聶廣勝說下去,就將他推出門外,關上門,上炕睡覺了。
朱翠葉在炕上迷糊了一下,怎麼也睡不著了,她後悔自己粗暴地將聶廣勝推出門去,經他那麼一攪動,她沉寂多年的春心懵懂復甦了,想到了男人那種強悍,那種沸騰,兩腿間竟有些潮溼了,兩個*也象葡萄粒似的挺了起來,她再也睡不著了,下了炕輕手輕腳地走到聶廣勝睡的屋門口,想聽聽裡面的動靜,她剛站了一會兒,房門突然開了,聶廣勝一把把朱翠葉拉進屋內,不由分說抱住就親,朱翠葉也沒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聶廣勝,聶廣勝脫掉了她的上衣,吃上她的*,她把手伸到聶廣勝的褲襠裡,握住了那筆直的東西,他們火急火燎到了炕上,朱翠葉叉開大腿,聶廣勝盲目在那兩腿間橫衝直撞,朱翠葉強按住興奮,一手撥開障礙,一手將聶廣勝那男人的傢俱放進了自己的體內,一種久違的激情象決堤的洪水般瀰漫了她的全身,她不有自主地扭動臀部急速地晃動了起來;聶廣勝有力地配合著朱翠葉的運動,燃燒著激情。
他們壓抑多年的情感噴發而出,不一會兒身上都出了汗,有了微微的沾溼,聶廣勝在十分激動中放出了排子炮,朱翠葉的心裡好象有一隻火球在燃燒,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的屁股,好想要把她自個融進他的體內。暴風雨過去了,他們坐起來相互擦拭著濁物,才仔細地看了看對方那神秘的部位,相互地對視了一下,都偷偷地笑了。
朱翠葉不願意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兩人光著身子相擁睡下了。朱翠葉雖然有過男人,但男人跟男人不一樣,她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叫她心裡旌旗卷舒,她摟著聶廣勝,聶廣勝睏倦地睡著了。
聶廣勝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抱著一個美貌的女人在一個空曠的原野上奔騰,醒來後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搭在朱翠葉的身上,她的臉朝著外面勻勻地睡著了,想到他們方才那一幕,他又來了精神,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