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何總編,而何成文見到舒崎要喊舒崎做舒小姐。
這次也不例外,何成文一臉討好的表情對舒崎說,“舒小姐,進來進來,我去給你端杯茶。”
說著何成文轉身走向辦公室裡的自動茶水機,從茶水機旁邊取了一個紙製的一次性杯子,這時舒崎來到了辦公桌前,就坐在辦公桌前的凳子,何成文將茶杯放到舒崎的面前,隨後才坐回自己的總編位子上。
舒崎將杯子端起喝掉,用來平息此時的怒火,當杯子見底時,她燙得吐出小舌頭,感覺舌頭大了一圈,不過挺管用的,她好像沒那麼生氣了。
何成文第一次見到舒崎如此豪爽,他對舒崎說,“我再去給你倒一杯吧。”說著他把手伸向杯子,卻被舒崎拒止。
舒崎對他說,“何總編,我此次打擾只是想問問你,你回拒我的稿子說我的稿子涉政涉黑,我不明白了,到底哪句涉政涉黑了?”
何成文一臉苦笑,“哪句都沒涉,其實我對你的稿子也很看好,是社長不讓我發的。”
“我爸爸?”舒崎一臉困惑,“為什麼?”
“估計是涉及到政治方面吧,政客的事我們編輯也不懂,你還是自己問他吧,徵求他的意見,他不允許我也沒有辦法,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難處。”何成文愁眉苦臉地說,他所說的都是實話,像他們這種編輯,處於不高但也不低的社會階層,知道得越少越好。
舒崎點頭,被何成文的話煽起了同情心,“好吧,我去問問他,你繼續工作,我就不打擾了。”
何成文聽到舒崎這句話才將心裡的大石頭放下,親自送舒崎出門,舒崎走遠後他才關門繼續辦公。
回到了大眾辦公廳後,舒崎坐在位置上發呆了好久才想到拿起手機撥打給她的父親舒望遠。
舒望遠一般都不在報社的,報社日常流程都是由何成文來管理,只有報社內部發生大事時舒望遠才會出面管理,等於說舒望遠現在就跟吉祥物差不多,像一些大會議什麼的他都會出面,他雖然表面上是報社的第一管理者,實際上卻混在政壇裡,天天與官員打交道。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舒望遠接起,舒望遠的聲音會讓人產生一股壓抑感,可舒崎卻是例外。
“爸,你為什麼不讓我發表那篇文章,有哪句話涉進隱蔽地域了?”舒崎用撒嬌的口氣問。
舒望遠沒接電話前就猜到了舒崎此次電話所打來的原因,他回應舒崎,“你的文章沒有問題,問題就在你文章所採訪到的角色,實話告訴你,林天今天把湯市長惹惱了。”
“為什麼?”舒崎好奇地問。
舒望遠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女兒知道那麼多,他有點不樂意,用遮掩的語氣說,“小崎,別鬧了。”
舒崎頓時覺得很委屈,音調都變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對我支支吾吾。。。”
“好啦好啦。”舒望遠受不了舒崎的撒嬌,“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聽完了後必須死了這條心,你明白嗎?”
“9。30特大涉黑團伙江面槍擊案几十名暴徒被擊斃一半、抓捕一半,警方實現了將特警人員傷亡降到最低的主要功勞還是歸功於一人,那就是你文章裡面所寫到的主人公‘羅成’,他的實名叫林天吧?如果不是他混入船隻內部將暴徒的防禦資本全數破壞,暴徒也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特警擊破。”
“戰役結束後湯市長與蒙市委第一時間下令想見林天,讓林天與特警那般在岸上等他們過去表示慰問,只是走個程式罷了,可那小子竟然連市長跟市委的面子都不給,公然放兩人的鴿子,讓兩人很尷尬,蒙市長倒沒什麼,就是把湯市長氣壞了。”
“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發文章的原因了吧?現在湯市長估計還在氣頭上,不是時候發這種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