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個不大的村莊,我以前從沒有來過。憑著感覺我向村外走去,只盼得能到公路上攔下一輛車來回B市。走了大約十來分鐘,我終於來到了一條比較象樣的公路上,卻因為腰背的疼痛而無法再走一步了。
我休息了一會兒,突覺身後車燈一閃,一輛車開了過來。我回頭一看,見正是我那輛賓士開過來了。我暗叫一聲糟糕,他們追來了,我得趕緊走。當下顧不得腰痛,轉身跑進了路邊野地裡。只跑出去十幾步,賓士車已停在我後面,有人叫道:“唐先生!唐遷先生!你回來,我們沒有惡意的。快上車,我們送你去醫院。”
我豈能上了他的當?更是加快了腳步奔跑。只是忽然間我的腰一陣刺痛,令我不得不停了下來,扶腰直喘著粗氣。耳聽得身後有腳步聲趕來,明知他們前來抓我,卻無力再挪動半分了。
來人很快奔到我身邊,一把扶住了我,道:“唐先生,你沒事罷?”
我見來人是那個毛頭小子,忙掙了一下,叫道:“放開我,你想怎麼樣?”
那小子笑道:“唐先生別誤會,我沒有惡意的。你是純姐的救命恩人,你救過她的,忘了嗎?”
我當然沒忘,道:“不敢,你們對待恩人的手及,我已經領教了,不敢再受!”
“對不起!我們都沒見過你,只知道是被撞的賓士車車主叫唐遷的救了純姐。今天我看你的車牌號好眼熟才去查了查,原來你真的就是純姐的救命恩人。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麼?呵呵!”
我沒好氣地道:“誰他媽和你們是一家人?要抓便抓,不抓就讓我走!”
那小子笑道:“你既然是純姐的救命恩人,我們還抓你幹什麼?我是來準備送你去醫院的,看這樣子你受傷不輕,純姐的肩膀也受了很重的傷。不去醫院救治的話,怕會落下什麼後遺症呀!”
我看了一下他,道:“哦?你們不抓我了嗎?”
“瞧你說的,一場誤會麻,我們不打不相識,純姐還說了要向你道歉的呢。”
我冷笑一聲:返身向我的賓士走去,邊走邊道:“蓮道?可不敢當,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那小子忙要過來扶我,我一揮手拒絕了。既然她們已經知道了我是那個瘋女人的救命恩人,我想她再瘋狂,也不至於再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可是想要我接受她的道歉,那是門都沒有的。剛才要不是我奮力抵抗加上運氣好,此刻只怕早已死得透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女人,真是後悔當初救了她。這叫做善有惡報,天理何在啊?
我費力地走到車邊,看到後座上坐著趙純純。她頭髮散亂,捂著肩膀,看到我過來,忙掙扎著靠在車窗上,道:“你……你真的叫唐遷嗎?”
我不答話,徑自上了我的駕座,冷冷地道:“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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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純一呆,又道:“我……我只知道你姓唐,並不知道你就是唐遷,所以……”
我打斷她的話,道:“如果不想打了,請滾下我的車,謝謝!”
趙純純一臉的歉意,見我絲毫也沒有要接受她道歉的意思,只好悻悻地推門下車。我看到那小子也走了過來,伸出手道:“我的手機。”那小子哦了一聲,忙從褲帶裡掏出我的手機遞還給我。我看了他們一眼,本想立刻關門走人。可還是忍不住道:“姓趙的,去買根繩子罷,想死不要牽連到別人。下到陰間要是閻王問起你,就說做人太痛苦自殺的,求他下輩子讓你不要投胎做人!”說完,我重重關上車門,一踏油門而去。
現在我全身到處都痛,尤其是我的腰,更是疼得我直冒冷汗。心想再不去醫院看看,落下個殘疾那可划不來。不多久我飛速回到了B市,直接開到一家醫院內。在醫生處理我傷痛的同時,我開啟手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