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為了戰鬥而生的虛來說,關在一個地方是一種酷刑。
“我是和牙密還有烏爾奇奧拉一塊去。”
“烏爾奇奧拉?又是去偵察什麼嗎?切!沒勁,我還以為是殺死神的任務呢——”喃喃的說著,不符剛才的興奮,語氣裡有絲洩氣。
晝冬對於他的話不語置評,“……那麼,你可以挪一下腳嗎?”
“?”葛力姆喬低頭看向她,“你說什麼?”
不耐煩的皺眉,晝冬拽了拽沓地的外袍衣襬示意,“我知道你長的很高大,但是從剛才到現在你一直都踩著。”她已經忍了很久了,難道這人,不是,這虛的腳下沒有觸感嗎?
“難怪你剛才到現在一直沒走。”葛力姆喬恍然大悟的點頭。
哦,天哪,饒了她吧!生氣的一把扯出下襬,轉身朝外走去。
果然,在外面,她看到了一臉不耐的牙密和站的直挺挺的烏爾奇奧拉。牙密看到她出來先是一副準備撲上來撕咬的切齒表情,不過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真是難為他了。暗暗點頭表揚了一下,晝冬上前說道,“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走吧。”
牙密重重的‘哼’了一下以示抗議,不過也就這一個哼哼而已。也許現在的他認為上面交代的任務,比教訓不聽話的女人要重要的多。
天空就像抽出一條條木頭地板一般上下分開,不多時已裂出足夠寬餘的出口。刺目的陽光迅速侵襲而來,晝冬被曬的直用寬大的袖子遮擋。
“你不走嗎?”餘兩人已站到出口外,烏爾奇奧拉回頭提醒她行動。
“恩——”晝冬遲疑了一下,“你們先去吧,我忘東西了,等會兒自己走。”
兩人皆頓了一下,十秒後,烏爾奇奧拉點點頭,“那好吧,我和牙密先走了。”說完,身影消失在眼前。
晝冬向後退了一大步,出口瞬間合上。
“你沒走?”又是葛力姆喬,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在走道里晃啊。
“忘東西了。”不願理睬她,晝冬快速奔向自己的房間。
左翻右扒,終於找到她需要的器具。
“你……你特地回來就是為了拿這個?”葛力姆喬站在出口大聲嗤笑。
天上的‘地板’再一次被抽動,在現世的光線照射過來的那瞬,晝冬撐開手中的陽傘。她理所當然的回頭,對著不以為然的葛力姆喬道,“面板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平時的防護和保養就是關鍵,”說著,慎重其是的點頭,“紫外線就是一大要害!”
人們之所以能懷抱希望,是因為他們看不見死亡。
朽木白哉說:我們不應該流淚,那對內心來說等於是身體的敗北。
為什麼?疑惑。
因為,那只是證明了,我們擁有心這件事,根本就是多餘的。
恩……用手輕撫眼皮,陽光透過面板在瞳孔前散出一眶肉色的血紅。稍微低頭避過,背光的陰暗讓晝冬緩和了眉頭。
不好,不好。怎麼突然開始遙想以往了呢?莫非是年紀大了?
在走進陽光之前,晝冬重新撐起了傘。
沒有費心去找先前比她早到一步的烏爾奇奧拉和牙密,他們倆這次的任務應該是偵察兼消滅黑崎一護,而且藍染昨天也和她提過。
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散步,反正出也出來了,讓她多吸幾口現世的髒空氣再回去也不遲。
每捨棄一次尊嚴,我們就越接近野獸一步。
每扼殺一顆心,我們就遠離野獸一步。
所以我直接揮刀砍人,連心一起。更木劍八說……
“危險——”一聲驚慌的喝叫瞬間拉回晝冬的思緒。
回頭,一隻足球朝她直直飛來,撤腳後退輕鬆避過。抬眼發現馬路對面的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