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書房傳話時曾說過有梓潼山靈獸前來,上官武霸本以為是什麼奇珍異獸,可當他看到二寶時他真的覺得管家在騙他。
對於雪絨上官武霸總覺得那裡怪怪的,明明是妖,可身上卻有一絲被刻意壓制的捉妖師的氣息,古怪,著實是古怪。
「讓使者就等了,還望使者不要怪罪。」上官武霸開口,雪絨感覺杯子抖了抖,果然是名如其人,夠熊偉,夠霸氣。
「上官家主,打擾了。」孤琅開口,語氣不卑不亢中帶著點憂鬱。
「怎會是打擾,老夫可是恨不得使者能再早些來呢!使者快請坐。」上官武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孤琅會意轉身走向了他的位置。
上官武霸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孤琅也坐了回去,上官武霸繼續道:「昨天大長老傳信說已經吩咐了臨近阮仙川的使者先行來阮仙川瞭解事情,老夫沒想到使者今日便到了。」
「我本來要替吾王去他處做些事情,正巧路經此地,吾王便差我改道前來調查此事。」
孤琅趁上官武霸不注意輕輕捏了捏二寶,二寶立刻接話道:「吾王雖不喜這些瑣事,但這事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梓潼山,吾王也是定不會輕饒的。」
「這是當然。」上官武霸本以為二寶就是個寵物,但是沒想到他一開口竟然如此強勢,於是上官武霸便故意開口試探二寶到底是不是靈獸,「還不知這位使者的身份。」
「這是吾王的靈獸之一。」
二寶聽見孤琅的介紹,那可是一陣心虛。
雪絨共有二寶和肆塵兩隻靈獸,相比於二寶,肆塵那個傢伙簡直就是死亡的化身,只可惜肆塵負責守衛亡曦之巔,雪絨沒法帶他下山,如果肆塵和二寶同行的話,這一路上可是少不了笑料了。
上官武霸明顯愣了一下,但好歹人家也是一家之主,很快就將好奇心收了起來,「原來是梓潼王的靈獸,失敬了。」
「我不過是吾王的藥靈獸,受不起上官家主如此大禮。」
雪絨看著二寶如履薄冰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個貪吃鬼果然不適合做這種工作。
孤琅不想和上官武霸浪費時間,便直接開口道:「上官家主,不知你是否能跟我們說一下關於阮仙川妖怪吃人一事,我們剛到,對事情還不是太瞭解。」
「當然。」上官武霸示意上官棠去拿那件東西,而他則給孤琅講起了這幾日發生了的事。
那隻妖怪第一次吃人是在半個月前,他吃的是一個打更的更夫,隔了兩日又有一個睡倒在大街的酒鬼慘遭毒手。
上官家就此接受了官府的任命,負責處理此事,可就當上官家剛剛開始部署弟子巡邏時,城南就發生了古怪的事情,每到晚上那裡就會有女人的哭聲,而聽到哭聲的人都陷入了深眠,不過那哭聲只持續了三天,再後來就再沒出現過。
因為此事,各路捉妖師和天醫齊聚阮仙川,上官家為了穩定民心,禁止那些人隨意去打擾百姓。
再後來就是那隻妖吃人的時候被上官家的子弟給撞見了,那隻妖說自己是從梓潼山來的,上官武霸覺得此事的後面必有大文章,所以就傳信給了梓潼山,希望他們可以派妖前來。
自從被撞見吃人之後,那隻妖怪這幾日又沒了蹤跡,現在唯一有的線索就是那隻妖怪每次犯案時都會留下的一條紅色絲帕,除此,再無其他線索。
「使者,你請看,這就是那隻妖怪留下的兩條絲帕。」
雪絨接過上官棠取來的絲帕,奉到了孤琅的面前。
雪絨看見那條絲帕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不解,如果是怕被人發現身份,又怎麼會特意留下線索給他們,除非這是一個陷阱。
雪絨給二寶了一個眼神,二寶秒懂,遂向上官武霸問道:「上官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