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絨一張臉都變得通紅,她惡狠狠地看向陽逸宸,可陽逸宸卻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那眉宇間的愉悅甚是明顯。
「陽逸宸,你故意的。」
「嗯。」陽逸宸笑著回答,雖只一個字確聽得出那其中的喜悅。
「你……」雪絨咬牙切齒的用手指著陽逸宸,可一想自己這樣肯定又得吃虧,猶豫再三雪絨放下了手,推開陽逸宸就要離開。
陽逸宸怎麼會讓雪絨就這樣走了,當然是趕緊拉過夫人的手,誠心誠意地哄一鬨,「夫人,別生氣。」
「走開。」雪絨咬牙切齒的開口,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發。
「我走開你還怎麼療傷?夫人別生氣了,是我錯了。」
雪絨咬牙忍了忍,不能生氣,不能和這種人生氣。
「不準再對我動手動腳。」
陽逸宸看著雪絨抓狂的樣子,怕真的本雪絨撩撥急了,而且現在還有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大姨姐……路途漫漫,急不得。
在這種情況下,陽逸宸只能點頭承諾,語氣很是誠懇,「好。」
雪絨用著懷疑的眼神瞥了陽逸宸好幾眼,這才開口問道:「要怎麼療傷?」
陽逸宸拉著雪絨向寒室裡面走去,邊走邊道:「今天我幫你把經脈穴道重新梳理一遍,等百里煋出關之後,我就帶你去東壁泉汲取靈氣用來養內丹。」
「得需要多長時間?」雪絨記得陽逸宸說過的,她現在這個樣子一時半會是無法痊癒,可若是真來個幾個月的療傷修養,她雪絨寧願受點罪,早點好。
「如果按這個法子來,不出五日足矣,不過夫人你今日怕是要受點罪了。」
雪絨輕輕笑了一下,「這有何妨?只要能趕緊好,受點罪算什麼?」
陽逸宸一本正經的開口,但語氣當中是不忍,「但是我心疼。」
雪絨撫了撫陽逸宸的眉毛,然後抬起腳尖輕輕吻了一下陽逸宸的嘴角,看著他擔心自己的模樣,雪絨心裡覺得好暖和。
陽逸宸看著吻了自己但裝作若無其事向裡走去的雪絨,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家夫人這傲嬌脾氣是改不了了。
寒室是仙室峰峰頂上的一處半山洞半石屋結構的建築,從門口向裡走,經三個石門之後,就是一間布滿寒冰的房間。
這裡的建築沒有繁瑣的石雕,沒有各色的壁畫,一切都是那般的樸實自然,寒氣籠罩著這裡,彷彿一切都能被冰封住。
陽逸宸帶雪絨去了最裡間的冰室,雪絨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裡,發現這裡除了中間的那張石床以外,其他的就全部是冰了。
雪絨瞄了一眼那張石床,耳垂突然紅了,「這裡為什麼有張石床?」
陽逸宸語氣絕對很純潔的開口,「你療傷不該有個坐的地方嗎?難不成還要坐在地上?」
雪絨輕咳了一下,她發誓她剛才絕對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至於耳垂怎麼紅的,她不知道。
陽逸宸關了石門,轉身向雪絨說道:「把外套脫了。」
「啊?」雪絨向後連退了好幾步,又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地看著陽逸宸。
陽逸宸一幅君子坦蕩蕩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開口,「你這是在想什麼?」
「沒什麼。」雪絨放下手四處張望了幾眼,她才不會相信剛才那個人是自己。
「脫了衣服,我好為你療傷,放心,我絕對不會有非分之想。」陽逸宸的眼光很坦蕩,坦蕩到雪絨不相信後來的陽逸宸是現在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
雪絨見他都這般坦蕩了,自己還這般扭扭捏捏的算什麼?想到這,雪絨也就不再這各種不適應了,直接脫了外套向石床走去。
陽逸宸看著被雪絨脫掉了衣服,陽逸宸的眸子暗了幾分,他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