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聞看都懶得看李向松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你這是……睹物思人?還是說搞什麼替身文學?」
「什麼東西?」時聞瞪大了眼,「你是說我把李向松當成舟哥的替身?別亂說,我只是在想晚上和舟哥一起以情侶的身份見了我爸,要怎麼說。」
他就是等得太久了,在自己的想法裡還沒回過神。
時聞補充道:「你不要侮辱舟哥。」
胡紀:「……我哪裡侮辱他了?」
他想讓時聞看看李向松的臉,又想起來李向松現在是『木乃伊』,吶吶道:「這不兩人有點像嗎?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哪裡像?」時聞皺著眉頭,一副被噁心壞了的表情,「你該去看看眼科了,最好把腦子也看看。」
在時聞的記憶裡,李向松確實照著沈逸舟的臉整了容,但是再怎麼整,動多少刀子,在時聞眼裡都不像。
他的舟哥獨一無二,是別人再怎麼模仿都沒辦法將其替代的。
李向松只是李向松,就算從頭到腳都整成沈逸舟的外表模樣,時聞也不會恍惚一分。
只是他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在原時間裡,舟哥出事後,李向松身上會有舟哥身上的味道。
李向松身上有很多秘密,這是與他做交易的人沒有解釋的,也許未來那個人再出現會解開這個謎團,但現在無所謂,他只要能保證自己認清就好。
「時聞……」
李向松聽了許久,現在確實是忍不住了。
無論別人怎麼打他罵他羞辱他,他都可以忍,但是時聞不行。
「不裝了?」
時聞垂眸,視線在他被裹得什麼都看不見的臉上掃過,神色冷漠。
李向松又不吭聲了,他想見時聞想得瘋了。
可是真的見了,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恬不知恥地湊上去,他害怕看見時聞這樣,冷漠無情,像是看一個垃圾那樣看他。
誰都可以,時聞不行。
他是真的愛時聞,痴迷戀慕,目光追隨了這麼些年,用盡手段出賣身體也要將時聞捆在身邊,時聞不會懂。
時聞的眼裡,從始至終都只有沈逸舟,那個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賤人。
他伸出手,想抓住時聞的手,像以前一樣,利用時聞的善良,繼續呆在他的身邊。
可是這一次,他被甩開了。
「噁心。」
時聞眉峰緊蹙,大幅度側開了身。
李向松的手懸在半空,明明真正酸澀的是渾身的肌肉骨頭,心卻被掐得更緊。
「李向松,如果以後讓我知道你的臉和舟哥的有半點相似,你就等死吧。」
時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清純俊朗的臉說出這樣的話有種別樣的殘忍,「既然已經開始整了,那就把原來因為血緣在別人眼裡像舟哥的地方都整掉,我會幫你安排的,諶晉也護不住你。」
「首先。」時聞頓了頓,歪頭思考了一會兒,「鼻樑和下顎就可以敲碎,骨頭可以拿出來餵狗,也不知道狗會不會嫌。」
胡紀在旁邊聽著都覺得毛骨悚然,更何況是正在被要求的李向松本人。
「你不能這樣對我!」
李向松再次伸手試圖抓住他。
時聞快速往後退了一步,甚至想拉起胡紀的手揍李向松一頓。
他是真的嫌棄李向松,不管是時間倒退前發覺真相後,還是現在。
也就僅僅只有嫌棄,他並不知道李向松哪裡像舟哥,說那些都是瞎掰的。
「時聞,時聞!沈逸舟他不愛你,你這樣有意義嗎?」
李向松都不管臉上開過刀的傷口了,想像以前一樣說服時聞,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