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嗎?
一時間,張山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敢問前……嶽川兄,既然你說武止戈,那麼兄臺又為何登臺比賽呢?難道不是為了一分勝負?而且,前幾場嶽川兄不但沒有止戈之心,反而每局必赴全力。誓爭第一,卻又與嶽川兄方才一席話背道而馳啊!”
嶽川大汗,看樣子這小子不好忽悠啊……不過憑著我已經步入天道的心境,還忽悠不住你這個武道中掙扎地毛頭小子?哼!“誰說我是武士地?我是真真正正的魔法師!”
“你……”張山風啞口無言,是啊,誰說過嶽川是個武士的,他是魔法師啊。學院裡大放異彩的雷系魔法師,這個很多人都知道的。可是“武止戈”說地是武士。還真管不著他一個魔法師。這時。張山風忽然覺得自己彷彿被人耍弄了,不由得怒氣上湧。喝道:“豎子竟敢愚弄我,看劍!”
張山風使的雖然是一根竹子,可是運轉起來也是呼呼聲嘯,凌厲的破風聲不斷在耳邊響起,心智不堅甚至會直接為其所奪。可是嶽川現在修為恢復,一身星辰之力滾滾不息,按照武林中的說法,至少也是幾十年的內力修為了,心神更是穩定無比,尤其會在意這麼點音攻。
腳下一錯,嶽川身形突兀的向左側移了半米,而張山風的竹杖就這麼貼著嶽川肩膀刺了過去。看到自己一劍刺空,張山風手腕猛轉,變刺為掃,一記橫掃打向嶽川頭部。可是嶽川竟然身子往後一仰,一個類似鐵板橋的功夫晃了過去。張山風看到嶽川這個怪異的姿勢,心中暗暗一喜,向前跨了一步,竹子表面一道道朦朧的綠光閃過,原本一米出頭地主張竟然轉眼間變成了齊眉的長棍。張山風手中握棍猛力一掄,勢要將嶽川一棍拍死。
“啪!”卻是嶽川腳尖連點,正好踢在張山風雙手腕部,這一腳力道不大,可是卻正踢在張山風腕脈上,一陣痛感傳來,張山風只感到兩隻手直到肩膀都一陣麻痺。
“呼呼呼……”那根竹棍打著轉拋飛出去,卻被嶽川伸手一接撈在手中,“果然好寶貝!”這根翠竹杖似乎頗有靈性,感到落入外人手中,立刻搖動著掙扎起來,極力的想要回到主人手中。嶽川心中大訝,沒想到,這個竹杖卻是認過主的。
輕輕撫摸著翠竹杖杖身的九個竹節,仔細的感受著竹杖的內部,嶽川輕聲說道:“這根竹子也只只是百十個春秋,原本不應該具備靈性的,也不應該由此妙用,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地?”
這原本只是一根普普通通地竹子,最多也就是年頭久遠了些。可是現在,不但有了自己的靈性,而且還有了伸縮自如地變化。明顯是經過高人祭煉的東西,而且是*祭煉。嶽川心中暗道:就算我也只是用《煉妖密錄》上記載的法門煉製花鳥蟲魚的東西,還得經年累月的慢慢培養,可是就那樣也不敢說能把一根死物的竹子培養出靈性啊。難道說這個世界的人有更為高明的手法?這又該是何人?
“哼,這是我們大竹國的護國神賜下的,你不要想著貪墨我的寶貝,否則,我教定會對你追殺到底。”張山風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就算你拿了我的寶貝又能怎麼樣,這是認過主的,你是無法使用的。”不是張山風自得,而是這竹杖是護國神賜下的,就算劍聖級的人物也不能將其收服,嶽川一個五級的小法師,又怎麼能強佔自己的寶貝。
大竹國?好像跟瀟醉來自一個地方的……唔,“我教”?難道又是一個教派?看樣子大竹國的教派挺多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張山風跑到光明大6這裡來幹什麼。不過這小子實在有點坐井觀天,今天還是讓他開開眼界的好。
手上一震,一道道雷電之力從丹田的電池中傳了出來,而在雷電之力中,還摻雜著一道道星辰之力,只不過那金銀之色在雷電的強光掩蓋下根本無法察覺而已。當雷電之力緩緩消散時,張山風驚駭的現,自己和竹杖之間的那一絲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