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刀狠狠的斬在老頭剛剛舉起的棍子上,只聽“叮噹”一聲,雖然老頭格擋時已經在棍子中灌注了渾厚的光明鬥氣,可是嶽川的長刀風破雪材質非常,銳利無雙,老頭的銀棍再怎麼了得也是無法與其比擬的。剛才嶽川格擋時還看不出來,可是這一刻風破雪作出猛烈攻擊時,它那銳利的鋒芒完全的綻放出來,只聽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嶽川的風破雪竟是從中間狠狠的斬開了老頭的銀棍。只是這老頭雙臂力量不知幾千斤,嘿喝一聲,竟然憑藉兩截斷棍死死的夾住了風破雪的刀身,金屬的摩擦聲卻正是斷棍和刀身摩擦形成。
嶽川腰身用力,死死的壓住風破雪,想要突破老頭斷棍的招架,一刀將其劈成兩片,可是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這一雙手臂的力量卻半點不小,反而比嶽川這種小夥子還高上一籌。以兩根斷棍招架一柄長刀,本就是處於有力難使的劣勢地位,可是這個老頭雖然脹紅了臉,卻穩穩的架住了嶽川。嶽川幾次催力,可僅僅是在刀鋒上激出幾道罡氣,卻是半點沒能壓下。
猛然撤刀後退,嶽川左手連捏幾個印訣,隨後一陣無形的威勢從他身上放射而出,整個人再次拎刀衝上,卻是多了一種泰山崩於眼前的凝重威壓。那個老頭好容易從嶽川長刀下脫身,卻是趕緊向後退去,身形飛退的同時還不斷的將一道道治癒之光灑向自己身上。嶽川的刀子雖然沒有擦到他的身上,可是那凜冽的刀罡卻縱橫呼嘯的四射飛濺,不知有多少擦過了老頭的頭臉。也幸好老頭臉皮較厚,那麼鋒銳的刀罡竟然只是在他臉上開了幾道血淋淋的創口,只是皮肉外翻,卻還沒有傷及筋骨,只是老頭幾道治癒之光灑下,傷痕轉眼間痊癒,卻是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看到老頭施展魔法。嶽川忽然想起一個叫做苦修士地存在。傳說教廷中那些清修地神職都是苦練肉身。精研輔助魔法。而且由於他們堅定到近乎偏執地信仰和狂熱。他們可以通暢地使用魔法和鬥氣。而且能夠將兩修煉到很高地境界。只不過他們都是以鬥氣為主。魔法僅僅是不多地幾個治癒和輔助。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也像是打不死地小強版。是極為難纏地角色。
“一個腦子轉不過圈地苦修士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嶽川身如鴻雁般地飛掠而起。手中長刀遙遙指向那個苦修士。整個人卻是拖著一溜殘影瞬間即至老頭頂上。
老頭惱怒不已。這個傢伙剛才就是仗著兵器之利損了自己銀棍。現在竟然想故技重施。不過老頭也不敢大意。若說力氣上。他絕對比兩個嶽川還要有餘。可若說兵器。不好意思。一向主張清修地苦修士都是赤腳麻衣。手中地棍子也是世代傳承地鐵棒。雖然經過一代代地加持有了些許地質變。可跟嶽川那以五色石為材地風破雪比起來還是不在一個檔次。
老頭心知不敵。可是卻將兩截斷棍握於掌中。如此一來倒是分擔了壓力。或許不會再一照面就被劈斷。可是斷棍和長刀甫一接觸。老頭立刻就現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並非嶽川地兵器忽然鋒利了許多。而是嶽川地力氣猛然增大了十倍有餘。老頭原本還能仗著一身蠻力和嶽川僵持。可現在嶽川地長刀剛一斬下。老頭立刻感覺到一陣直欲將自己周身骨骼碾碎地力量當頭砸下。先是雙臂一震。隨後耳中轟鳴一聲。老頭便失去了知覺。
看著仍保持舉棍招架地老頭。嶽川輕輕擦拭了一下長刀上地血跡。用旁人無法聽聞地聲音說道:“你地力氣是比我大。可是你地法術太爛了。你不會移山符。”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嶽川地話語。老頭地身體輕輕後仰。隨即狠狠地摔在地上。“噗通”一聲悶響。卻是沿著椎線裂為兩片。創口處平滑整齊。如同鏡面。可是在地上震了兩震。哧哧地鮮血猛然灑落。瞬間染紅了地面。
“我用了移山符。就連巨龍都能抓起來。你一個人類再怎麼了得。也無法和巨龍相比吧。看樣子你們苦修士原本就是走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