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面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裡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薰,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裡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佈置,好好的人,亦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裡只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你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知道她發脾氣,但心裡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分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裡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面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裡來,只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罷了,還有,別一直用Se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