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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想。

她默不作聲,只是握陽物的手一忽兒放鬆一忽兒用力。我的陽物隨之一忽兒平靜一兒忽熱辣辣越來越硬。

“這個,想放出來吧?”她問。

“或許。”我說。

“或許?”

“非常。”我改口。

她低低喟嘆一聲,手開始緩緩地動。感觸委實妙不可言。並非單調的上下運動,是一種整體感。她的手指溫情脈脈地來回觸控我的陽物、睪丸的所有部位。我閉目閤眼,大聲喘息。

“不許碰我的身體喲。還有,要出來的時候馬上吭聲。弄髒床單很麻煩的。”

“好。”

“怎樣,我有兩手吧?”

“非常。”

“剛才也說了,我天生手巧。不過這跟Zuo愛沒有關係。怎麼說好呢,只是幫你減輕身體負擔。因為今天是那麼長的一天,你又心情亢奮,這樣子是沒辦法好好入睡的。明白?”

“明白。”我說,“有個請求。”

“嗯?”

“想象你的裸體可以麼?”

她停住手看我的臉:“我這麼做的時候你想象我的裸體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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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本來想不再想象,偏偏欲罷不能。”

“欲罷不能?”

“像電視機關不上似的。”

她好笑似的笑道:“我可是矇在鼓裡啊!你要想象隨你偷偷想象好了,用不著一一申請我的許可。反正我不知道,想象什麼由你。”

“可我過意不去。我覺得想象是很重要的事情,心想還是講一聲為好,你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

“還倒蠻守規矩的嘛!”她一副欽佩的口氣。“不過經你這麼一說,我也多少覺得還是講一聲為好。可以的,可以想象我的裸體,給你許可。”

“謝謝。”

“如何,你所想象的我的身體很妙?”

“妙極。”我回答。

不久,腰部那裡上來一股痠懶懶的感覺,好像整個浮在沉甸甸的液體上。我這麼一說,她把枕邊放的紙巾拿在手上,引導我She精。我一次接一次射得很厲害。稍頃,她去廚房扔掉紙巾,用水洗手。

“對不起。”我道歉。

“算了算了。”她返回被窩說,“給你這麼再次道歉,覺得有點為難似的。這僅僅是身體部分的事,別那麼放在心上。不過舒服點兒了吧?”

“非常。”

“那就好。”她說,接下去思考了一會兒什麼,“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真是你姐姐就好了。”

“我也那樣想。”我說。

她用手輕輕摸我的頭髮:“我要睡了,你回自己睡袋去吧。不一個人我睡不著。再說,我可不願意快天亮時又被那硬硬的玩意兒一下一下戳來戳去。”

我回到自己的睡袋,重新閉起眼睛。這回可以好好入睡了。睡得非常實,大約是離家以來睡得最實的。感覺上就像坐一臺大大的靜靜的電梯緩緩下到地底。不久,所有燈光熄滅,所有聲音消失。

醒來時她已不見了。上班去了。時針已轉過九點。肩部痛感幾乎完全消失,如櫻花所說。廚房餐桌上放著折起的早報和便條,還有房間鑰匙:

七點電視新聞全部看了,報紙也一一看了個遍,但這一帶沒有發生流血事件,

一件也沒有。那血肯定是無所謂的,放心了吧?電冰箱裡沒有太好的東西,隨你怎

麼吃。大凡有的隨便用就是。沒有地方去,暫時住在這兒也可以。出門時把鑰匙

放在蹭鞋墊下面。

我從電冰箱裡拿出牛奶,確認保鮮期沒過,澆在玉米餅片上吃。燒開了水,喝大吉嶺袋泡茶。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