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抱起他送給自己的兔兔揮手:「再見師傅。」
東方荀一走,玉花抱著兔子就連夜跑去了柏子虛院子裡,兔子被放在了院子外面散養。
柏子虛看見玉花過來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師傅今天晚上沒有留在院子裡嗎?」
玉花把之前自己和東方荀說的那些癖好告訴了他,柏子虛聞言沉默了。
玉花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為自己解釋:「師兄別害怕,我不會那樣對你的。我怎麼會有那樣的癖好呢?對師傅那麼說也只是希望他知難而退而已,卻沒想到師傅竟然這樣重口味……」
柏子虛平靜地點了點頭,把兩張紙拿了出來,告訴玉花:「去日曜宗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手續都在這張紙上,大部分需要通關的地方我都已經辦好了。」
玉花眼睛亮了:「我們下週就可以離開了?」
柏子虛點了點頭:「我需要你幫忙找機會牽制住師傅,到時候我就可以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和言語功能,不會洩露我們兩個人的身份行蹤。」
「我應該用什麼辦法牽制住師傅呢?」玉花想,他會不會給自己什麼藥。
柏子虛思索了一會兒,告訴她:「用藥的話風險太高了,師傅他畢竟是神醫,我先想一想辦法,過幾天再將東西給你。」
第二天,玉花又不得不過去那邊面對東方荀那個傢伙。
「師傅不是說要忙著前面的事情,沒空過來陪我嗎?」
東方荀摟著玉花帶她參觀杏神谷的靈獸園,有些煩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一次來的人是我不太想見的人,看見他們會勾起我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玉花眨了眨眼睛:「說到回憶,我現在才想起來,我對師傅還一點都不瞭解呢。師傅,你還有親人在嗎?」
東方荀默了一下,視線看向遠方,回答她:「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不希望那些人是我的親人。」
他的側臉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側臉,黯淡的眼睛十分傳神。
玉花:「這一次就是師傅的那些親人過來找你嗎?」
「是啊……」
東方荀話還沒有說完,園子門口忽然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守門的侍女張開雙手,艱難地阻止這四個想要搶闖進來的人:「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谷主說了……」
「滾開,說說說說什麼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們谷主的親娘啊!」
美婦人穿金戴銀雍榮華貴,卻滿臉盛氣凌人,唾沫星子橫飛。
「就是呀,快點讓開,快點讓開!」
扶著美婦人手臂的男人看起來比東方荀還要年輕一些,跟著一起指手畫腳地吆喝:「我是你們谷主的親生弟弟。你知道什麼是親生弟弟嗎?你怕不是我哥撿回來的孤兒吧?」
「你!你們!」侍女被他們這樣一說,氣得臉蛋都漲紅了,但是又因為他們的話擔心對他們態度不好的話可能會惹谷主生氣。
「別說了,你們都別吵來吵去了!」兩個人後面是一個中年男人,手裡拖著一個簡單的擔架,一半靠在地上,擔架上面放著一個十三四歲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少女。
中年男人格外著急,轉頭向著侍女厲聲道:「我是你們谷主的父親,能直接被放進來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足夠說明身份了吧?你還不快放我們進去,要是耽誤了時間嫣兒落下了病根,可不是你一個小小侍女的命可以賠的!」
玉花和東方荀兩個人離門口已經有了一些距離了,東方荀修為比她高一些,所以可以將門口發生的事情聽得清清楚楚,玉花是一個戰五渣,她只知道外面有些吵鬧,卻聽不見具體內容。
抬起頭的時候,看見這位名滿天下的神醫谷主臉色已經黑沉如墨。
「發生什麼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