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催山和李大耳聞言頓時噴了:這、這個混賬二貨,居然還參加了攻打三色瀚堡的隊伍?他,到底有沒有身為永生門人的覺悟啊?怪不得他身上沒什麼傷呢!
“你魂漲啊!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走開,想甄飛出事是吧?”張催山很火大。
“才不是呢!那個小孩自己想甩掉我們,嘿嘿,你們好好想一想,他消失,難道不是他自己用腿跑的麼?”申公茂一翻白眼,指了指樓上:“張師兄,別瞎操心了,你這個徒弟,高深莫測呢!天知道正氣子掌門給了他什麼好寶貝,我想,就算我們三個死了,他也未必會有事呢!”
“算了,這個怠貨說的有點道理!”李大耳捅了張催山一下,勸道。
的確,昨天的鬧劇亂潮中,子亦非是自己跑開的,並不是被人挾持!只是這孩子對路徑很熟悉,場面又混亂,所以張、李二人才沒追上。
“這怠貨,還是讓人氣憤啊!不和這群逆賊戰鬥也就罷了,還混到其中向本門進攻,無恥之尤啊!”張催山被勸,餘怒仍是未消。
“什麼無恥之尤,這話我可聽不進啊!”申公茂嚷嚷起來,“當時三色瀚堡裡除了幾個傷員,根本就沒有本門的弟子了,我混在進攻隊伍裡面做做樣子,又有什麼不對了?嘿嘿,說來有趣,我發現姬香那個小屁孩也在逆賊隊伍裡,搖旗吶喊、得意的很吶!”姬香?
張催山眼睛一亮,心中把這事記下來,準備在以後的合適時候講出來,作為一個不大不小的籌碼,糗一糗對方!
姬香參與逆賊行動,姬雋一開始就被逆賊弄傷了,只要甄飛做出點正面的成績出來,這次行動,替他揚名的目的不就達到了?
“喂,你們愣著做啥?去不去夜探啊?”申公茂見張李沉默,不禁又鼓譟起來。
“夜探什麼?別說我沒警告你啊,現在福閔內城亂的很,就算是這座城堡,也不安全!”張催山虎著臉說道。
“亂才好呢!人不亂,怎麼打劫?水不渾,怎麼摸魚?”申公茂嘖嘖笑道:“趁各位長老在商議正事,我們的行動才沒人管嘛!”
“那你去吧,祝你好運!”張催山瞥了申公茂一眼,滿是憐憫,然後低頭與李大耳秘密私語。
“喂,神神秘秘地說啥呢?”
申公茂最是好奇,張催山和李大耳的‘私語’又恰巧洩露了一點什麼‘他完了’‘估計見不著他了’等字眼,不禁讓人心癢如撓,不弄個明白就不舒服!
“沒啥,沒啥,你去探你的,我們談我們的,不幹事的!”李大耳連連說,不過大耳朵有點紅了。
“好哇老丹迷,你還敢說謊!不看看你的兔子耳朵!”
申公茂眼尖,頓時跳將起來:“我們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們老實說,有什麼事瞞著我,是不是想看我身陷險地、失手隕落才舒心啊?”“哎,不是我們瞞你,只是這事情,我們也沒確定啊!”見抵賴不掉,張催山一攤手,道:“沒確定就告訴你,若不是,你又要怪我們危言聳聽,欺騙你的感情了!”
“不會不會,張師兄你儘管說!”
“那好吧!”張催山與李大耳對望一眼,然後慢吞吞地道:“昨天,我們可能碰上姬厲了!”
“姬厲?唔,好像是你們福綿峰的八大弟子之一?”申公茂歪頭想了一會,拍掌訝道:“他怎麼在這裡?好像他很久沒有回永生門了呢!”
“他在這裡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如今已經是……金丹仙人了!”
“不會吧?他此前的修為好像比我們還低,怎麼一下子就?”申公茂嚇了一跳。
“他去了天穹外!”李大耳意味深長地道。
“你是說……”申公茂一點就通,“姬厲在天穹外有奇遇?”
“這一點還不能確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