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一定大吃一驚,相信當我過血龍梭的時候女臣子的臉部表情一定很精彩”程澗綽盯著那對偉岸的峰,盯著那圈細瘦的腰,還盯著那對修長有力的腿,肚裡嚥著口水,居然一點也沒聽出愈小花的反語
“哼,你用的好一塊天外星辰霞……”
愈小花單手一抹鬢角,將自己早已說服玉真子故意輸掉的事說給程澗綽聽,末了加了一句:“事情就是這樣你去照照鏡子,相信你看到的那個臉部表情會很精彩”
女臣子已決定了故意輸給我?
那我的雪碟船……我的星辰霞……都白用掉了?
不,我不相信……愈小花,你一定是收了女臣子的好處故意來打擊我的是不?吼,為什麼??程澗綽聽完,臉上果然如六月的天氣,瞬息萬變,一會兒驚愕、一會兒咬牙一會兒紅漲、一會兒青紫,煞是精彩:“愈師妹,你為何要騙我?不要忘了,女臣子是正氣子的人是我們的對手”程澗綽齜著牙,露出鮮紅的齦肉猙獰地低吼
“我騙你?程澗綽,我們雖然都是永福一脈但你還沒資格讓我愈小花撒謊愛信不信,反正如今你贏了,行動由你負責,我送你一句話:量力而行、不要輕敵”愈小花見程澗綽風度盡失,反而懷疑自己,不由對其大失所望,眼眸冷冷一掃,就自搖曳離開
量力而行?
程澗綽咀嚼著,眸中猙獰之色不減,“不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坊市嗎?我們永生門大軍一到,他們還不得夾道歡迎?我們讓他交出誰,他們敢包庇嗎?啊?”
囂張的叫聲,響徹原野,港之劍和港之刀走上前,拍了拍程澗綽:“程師兄,你不是贏了賭約嗎?應該高興才是,我們這麼多人都由你指揮,只要最後搗毀了那個坊市,抓住了什麼‘子大師’,你可就是首功一件啊愈小花再怎麼樣,也抹殺不掉這個鐵釘釘的事實啊”
“不錯,你們提醒了我,事實勝於雄辯,只要我完成了峰主交待的任務,女臣子和愈小花就會後悔的什麼故意輸掉,什麼放水,都是拓麻的一派鬼話放我當上這次行動的領隊,就是他們最大的失策”程澗綽腦袋清醒了不少,召集齊自己一脈的人,然後向玉真子那邊走去“女臣師兄,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我僥倖贏了,按照賭約,搗毀乾坤雙金坊市和擒拿煉丹師的行動,就由我來指揮了”程澗綽陰笑著說完,看向玉真子背後的一群人
“嗯,就由你指揮”玉真子低眉耷眼,應了一聲
“我資格不夠,此事若傳回去,掌門不會見怪?”程澗綽又問了一句
“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問題,我女臣子一力承擔”
“好”程澗綽等的就是這句話,一拍手掌,大聲道:“各位同門都聽見了,不是我程澗綽要搶女臣師兄的領隊權,實在是賭約如山、願賭服輸,女臣師兄心甘情願把這個權利讓給我的,這次行動,請各位同門聽從指揮,若是陽奉陰違,嘿嘿,休怪本君不客氣、門規處置”
他一邊說,眼睛一邊掃向四周,身上的靈壓如潮湧出,特別是掃向永樂一脈的修士時,其震懾力大這是在立威啊
玉真子似乎提前跟永樂這一脈的修士打過招呼,因此面對程澗綽的立威,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程澗綽不是無能之輩,收攏了隊伍,便派出一名小修,前去福閔城報上名號
永生來人,豈能默默無聞地走入福閔城?尤其這個巨型城池,自古以來姬家衰落後就是受永生門的統轄
小修走後,等待過程中,張催山與老丹迷則在一旁小聲地嘀咕
“老丹迷,你看女臣長老弄的什麼玄虛啊?打賭也就罷了,居然還真的輸了”“邋遢,本君只管煉丹,其它的統統不理會若不是傳言說福閔城有個什麼九級煉丹師,本君才不願下山呢”老丹迷顯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眼皮耷拉著,捧著一本玉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