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龍王,今後你追隨他,我可以保你子孫後代都安居此地。”
那老龍王遲疑一下,小心翼翼道:“上神,豢龍君英明神武,然而血脈不純……”
秦牧哈哈笑道:“血脈若是有用,我豈能一劍殺了秋冥皇子?血脈倘若有用,地母元君為何會落敗身亡?”
那老龍王不敢說話。
“既然你是世代鎮守此地,我也不會為難你,這段天河還是由你們家族來掌管,我要此地風調雨順,不得肆意發洪水禍害兩岸百姓,你們可享岸邊的人們的祭祀,但不得擄掠百姓奴役百姓。”
秦牧放下茶杯,走出這座水上宮殿,道:“豢龍君會與你立下小土伯之約,容不得你反叛。茶喝了,供品也收下了,你們退下吧。渡江之後,豢龍君會來尋你。”
那老龍王稱是,水上宮殿突然嘩啦散去,那老龍王與諸多龍子龍孫一起消失。
“小土伯之約?”
豢龍君眨眨眼睛,心中歡喜萬分,暗道:“小土伯之約比土伯之約還要兇殘,說不得我真的可以成為天河龍王。”
他歡欣鼓舞,載著秦牧與龍麒麟繼續前行,沒走多遠,又有一位龍王帶著各色寶物出現在江面上,奉上香茗。
秦牧喝了茶,如此這般說道一番,便繼續趕路。
路上,不斷有江中龍王現身奉茶,獻上寶物。昨晚之戰,動靜極大,天河上游下游幾十萬裡的天河龍王都趕了過來,每走一段路便有一位龍王率眾相迎,極為客氣。
秦牧走走停停,茶水喝了一肚子,等到了天河對岸,已經是中午時分。
龍麒麟悄聲道:“教主,這些龍王是因為祖龍王消失,沒有了主心骨,這才會假意來降。等到地母發號施令,這些龍王都會造反作亂!豢龍君的本事雖然不弱,但還鎮不住天河。須得去請龍村的青荒老人,才能鎮住他們。”
豢龍君心中很是不爽,不過龍麒麟說的也是實情。青荒老人是開皇天庭的第二天王,實力僅次於第一天王帝譯月,勝過他不知凡幾。
青荒老人的實力比祖龍王還要強橫,他來鎮守天河最適合不過。
“青荒老人出山,也鎮不住這條天河。”
秦牧搖頭道:“只要地母一聲令下,先前投誠我們的這些龍王和半神,都會反叛,絕對沒有一個會真心投降我們!”
龍麒麟有些迷茫,問道:“那麼教主為何還要接受這些龍王的投降?這些龍王造起反來,操縱天河大水,水淹延康,足以將延康淹一遍,變成水中澤國,讓無數百姓變成水中魚蝦的糧食!”
秦牧回頭看了看波濤澎湃的天河水面,悠然道:“我知道,我只是在等地母下令。”
龍麒麟和豢龍君怔然。
“地母下令的話,這些龍王和半神反叛,只要反叛,便是違背小土伯之約。”
秦牧面色陰沉下來:“他們不造反便沒有任何事情,若是造反,一夜之間,這條天河將會有無數龍屍漂浮在水面上!地母元君威脅延康的最強手段,就此解除,天河再無水患之憂!從此,小土伯之名,威震天下!”
豢龍君連打幾個冷戰,不敢想象那幅場面。
而秦字大陸中,大頭娃娃興奮莫名,坐在石桌邊等著開飯。
秦牧看向前方的百歲山,道:“豢龍君,你回去罷,去與他們簽訂小土伯之約。天河中的半神,但凡有著神境的實力,都要簽下小土伯之約!去吧!”
“末將遵令!”
豢龍君沉入水中,消失不見。
秦牧臉上的陰沉之氣消失,看著小土丘上的白隙神祇,笑道:“白隙尊神,我來看你了。”
白隙尊神連忙見禮,不敢發脾氣,但還是有些怨念,道:“主公,適才是豢龍君嗎?他有福了,湧江變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