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兒就小白一個妹子,他肯定是相中了小白,要知道咱家小白沉魚落雁,經過千年的沉澱,氣質更是出眾,要是能走在日光下,絕對是走一路,回頭率百分百啊!
所以向咱家小白告白,我覺得這個男鬼還是挺有眼光的。
小白氣呼呼的,一口氣吹出去,把男鬼手裡的玫瑰花吹爛了,破碎的花瓣全打到了男鬼的臉上:“滾!你夠這個資格喊我娘子嗎?哪兒涼快哪兒曬去!”
男鬼撥開臉上的花瓣,臉色也氣得不輕:“我又不是叫你的!”
咦,不是叫小白的,還能叫誰?咱這屋子裡又沒別的女人,豔鬼姐姐已經回書裡待著了,說沒事別叫她出來,免費耗費我精血。所以我們這屋子裡沒別的女人了呀。
男鬼上半身爬進了視窗,那朵玫瑰花自動複合了,我還納悶著鬼怎麼能拿著一朵鮮豔的玫瑰花呢,等玫瑰花遞到我面前,我才發現原來這不是一朵鮮活的玫瑰花,而是紅紙剪成的玫瑰花,這手藝真是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啊。
等等。
舉到我面前是什麼意思?
我挪。
玫瑰花也挪。
我靠!我躲到了喬浮背後,那男鬼終於知難而退了,玫瑰花追許哲也去了。看到此情此景我就放心了,原來男鬼的目標不是非我不可。
許哲也轉了一個圈,那玫瑰花就是跟著他,他也納悶了,索性停住腳步,抱著手,也不去接玫瑰花,冷著臉對男鬼說:“你想幹啥呢?”
男鬼羞澀地拋媚眼說:“我想娶二位娘子回家。”
許哲也用手指數了數,一個自己,二個沙師弟,三個小白,四個喬浮,五個殭屍王老伯。他問:“這裡有五個呢,你說的是哪兩個?”
男鬼羞澀地指指我,又指指許哲也。
我去!
“你是gay嗎?”許哲也驚問!
男鬼搖搖頭,深情款款地表白:“我在這個村子裡徘徊了五百多年了,只有你們兩位願意為我開窗,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啊!我不娶你們都不行啊!”
我臉抽了,剛還想說這男鬼看中咱家小白很有眼光呢,現在妥妥是眼瞎了!
許哲也認真地低下頭,扯開褲子看了一下,非常確定:“沒錯,我是帶把的!沙師弟你呢?”
我也扯開褲子看了看:“我也是誒。”
“……”許哲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副奇怪的樣子:“你是?”
“對啊!”我納悶,我帶把,這早在二十年前就確定了,不是麼?
許哲也衝了過來,猛地一把我褲子拉下來。
我驚呆了,小白尖叫一聲,捂著眼睛遁地消失了。
“你幹嘛?!”我踢飛許哲也,紅著臉把褲子抽起來了,我知道我家二師兄是個奇葩吧,經常腦子抽風吧,但是忽然過來脫我褲子,這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
我把褲子弄好,身下傳來了許哲也咬牙切齒的聲音:“於寄南,你不是被於唯閹了嗎?”
我:“……”
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竟然敢騙我們!殺了你!”許哲也撲倒我,騎在我身上,雙手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掐得我兩眼翻白,要死在他爪子下了。
這個時候,有個鬼拍了拍許哲也的肩膀:“這位娘子,相煎何太急呢?放過那位娘子吧。”
“滾!”許哲也反手一張黃符拍到男鬼的腦門上,回來繼續掐我。
沒幾秒鐘,又有一雙手拍許哲也的肩膀了,心疼地說:“娘子別這樣,你們與為夫成親之後,為夫絕對不會厚此薄彼的,跟我走吧。”
我們停下來,納悶地看著這個基佬男鬼,許哲也拍了一張黃符上去,卻被他給撕下來,丟在了一邊,難道說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