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我只是試試靈力是否有所增長罷了。”
軒卿低頭翻了翻手掌,果然傷口開始癒合了。
“看來有用。”風衷朝外看了一眼:“今日天氣算好,你幫我出去找些東西來。”
眼見她又要施出傀儡術,軒卿嘆了口氣道:“我、我自己來。”
風衷要他找的是藤條,山洞中也有一些,但遠遠不夠。這種藤條生命力頑強,生長在人跡罕至之處,越是年代久遠韌性越強,但艱險之處她去不了,只有靠神仙之力了。
軒卿施法移來了一大摞藤條,洞中堆不下,只能堆在下方山谷裡。於是風衷每日除了吃喝睡之外又多了件事情幹,每天下去山谷裡處理藤條。
準確的說是軒卿處理,她只是指揮的。
這些藤條最後被用術法編織成了一個一個長圓高大的籠子,前口開闊,後口細窄,前後邊沿處都可以拉攏收住,好似魚籠子一般。
“你要捕魚?”軒卿覺得這麼大都可以用來捕鯤了吧。
“我倒是願意捕魚,那也得有魚給我捕啊。”風衷掐了掐指,軒卿立即帶著她飛身而起。
這次居然又飛到了那日撞見檮杌的地方。
穿過那片窪地,那裡的水還在,風衷往那幾棵快死的樹木後方走去,果然如她所料,越往深處走,腳下的土地越見溼潤,甚至有的地方還長了些許的草皮。
上次那小子在這裡引來了妖獸,她就猜想這附近是它們的盤踞地,那就意味著前方必定有水源。只要殺光這裡的妖獸,就奪回水源和附近的果樹,還有助於她修煉神力,簡直一箭雙鵰。
她指揮軒卿將籠子挨個放在附近,自己就在籠子附近徘徊。
以前她在什麼地方待久了都會有妖獸尋來,她一直以為是巧合,直到上次發現那檮杌眼裡只有她,才明白可能是因為血脈裡的靈氣對妖獸們有吸引力。若當真如此,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妖獸被吸引過來了。
軒卿總算看明白她的目的了,“你好好地來捕殺這些妖獸做什麼?”檮杌肉吃上癮啦?
風衷道:“這是我恢復神力的第一步,你照做就行了。”
大概上古神的修煉之法都比較奇葩,軒卿嘆息:“這附近的妖獸恐怕不少。”弦外之音是他會很吃力。
“沒事,我們籠子多。”
“……”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妖獸現身了,是隻犼,陰惻惻地從側面繞了過來,狀如馬而有鱗,渾身雪白。
這也是吃人的玩意兒。風衷深吸口氣,小心挪動著腳步,忽然鑽進了籠中。
犼一見她動腳便追了過來,緊跟著她也一頭扎入籠中。
軒卿立即施法在其前後阻截,籠中的犼進退兩難,憤怒嘶吼,風衷趁機從細口處鑽出來,軒卿立即施法將籠子兩頭收緊。
風衷剛鬆口氣,忽聽頭頂似有嬰兒啼哭之聲,抬眼一看,一隻蠱雕伸著利爪朝她撲了過來,看來是早就等著趁人之危了。
蠱雕似鳥非鳥,似豹非豹,獨角長喙,在天上是猛禽,落到了地面又成了兇獸。
風衷跐溜又鑽進另一隻籠子,它追過去雙翅未來得及收住,無法進去,只能伸著利喙試圖去啄,但被趕來的軒卿一劍斬斷了半邊翅膀,一腳踹入籠中。風衷如法炮製,從細口鑽出,指揮軒卿收攏兩端封口。
不管什麼樣的妖獸,只要困在籠中就太好對付了,要除之輕而易舉。
首戰告捷,風衷喜不自勝,駕著軒卿回去的路上攀著他的脖子,難得露了個笑臉:“你看,你我合作多好,你非要尋死覓活的做什麼?”
軒卿無奈:心裡苦,可還不能說。
這方法實在是簡單易行,尤其是對付那些沒腦子的妖獸,簡直百發百中。風衷甚至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