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個巴掌甩在金昭儀臉上,將她那張豔麗的臉龐打的歪在一旁,嘴角鮮血直流,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婆子恨聲道:“甭喊了,若是沒有官家的旨意,你當咱們吃了熊心豹子膽麼,敢得罪你這個得寵的昭儀。”
一句話,金昭儀平靜下來,起身拽拽衣衫跟在婆子身後:“你們也都甭拽我了,我自己能走。”
此時,膽子最大,平時最瞧不慣金昭儀的宋美人緩緩走了過來,對金昭儀一笑:“金姐姐這是與淑妃做伴麼,我聽說啊,那冷宮可是極悽慘的,淑妃那麼樣一個美人,現在頭髮都白了,滿臉的皺紋,誰看她一眼回來都能嚇的做上一場噩夢,金姐姐若是去的話,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呢,千萬莫嚇著了,對了,您可得保養好,甭跟淑妃似的老的那般快。”
金昭儀咬咬牙,對著宋美人冷哼一聲:“你也別笑的太早了。還不知道你能是個什麼下場呢。”
宋美人也不氣,走過去一掌摑在金昭儀臉上:“這是金姐姐當初該我的一掌。”
又是一掌打了過去:“這是利息,咱們倆扯平了。金姐姐走吧。”
金昭儀捂著臉滿臉恨意的看著宋美人:“你該祈求我別出來,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謀害皇嗣這樣重的罪名姐姐還想出來,簡直是說笑話了。”宋美人笑的張揚:“進了冷宮可從來沒有能走出來的,姐姐好好享受冷宮生活吧。”
靳美人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裡更是直打鼓,過了半晌才打起勇氣問王美人:“王姐姐,我瞧著金昭儀不像……是做出這種事的人。怎麼就?”
王美人回頭警告的看了一眼靳美人:“這宮中官家便是咱們的天,官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官家說是她,那就沒有旁人,以後這樣的話別說了。”
“嗯!”靳美人乖乖點頭,王美人拉著她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教導她:“咱們沒有驚人的美貌,也沒有家世背景,又不像別人那樣機靈聰慧,在這宮中想長長久久的活下去那唯有老實二字可用,咱們誰都不得罪,也莫爭寵,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便成。”
靳美人聽了忍不住皺眉,她是膽子小,可並不表示她就是個傻子:“王姐姐。您這話我覺得不對,在宮中老實也不見得能活的長久。”
她壓低了聲音:“就拿金昭儀來說,她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力謀害皇嗣。可偏偏這罪名就落在她的身上,我想著,她不定是給誰頂了罪呢,咱們越是老實,說不得別人越看咱們可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拿咱們當了那替罪羊。”
靳美人的話叫王美人一驚。細一思量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回身正正經經的朝靳美人行禮:“多謝了。若不是你提醒,我險些自誤了。”
“王姐姐,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靳美人不敢受禮,側過身問王美人。
王美人想了許久:“你說金昭儀是替誰頂的罪?”
“我不敢確定,不過我想大約是賢嬪。”靳美人小聲的說了一句,叫王美人更加的驚異喜悅:“靳妹妹,你真真是個聰慧的人兒,我想的也是賢嬪。”
“那咱們?”靳美人和王美人互視一眼,兩人同時一笑,相約去了永信宮中。
嚴承忻娶妻,等到夫妻兩個回門後便是嚴老將軍的大壽了,李鸞兒和嚴承悅也特地抽出幾天時間回老宅子裡幫忙,一直忙了好幾天才將將把所有的事情辦妥當。
到了嚴老將軍的壽辰,一大早嚴家老二老三都拖家帶口的回了老宅,嚴承悅和李鸞兒更是回去的極早,大家互相見過禮,便都開始準備迎賓。
這次林氏還想將李鸞兒打發進廚房忙活,可週氏卻笑著將李鸞兒拉到身前:“這可是咱們愛的長孫媳,怎麼著都得出來叫人瞧瞧的吧,大嫂也是,這樣好的媳婦還藏著掖著,叫我,不知道得多高興,定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