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端起了茶盞。
「你是去問話的,還是去陪哭的?」陸毓衍的指尖輕輕點著桌面,目光從謝箏紅腫的眼睛上略過。
謝箏一口水含在口中,聞言險些嗆著,深吸了一口氣,輕哼道:「衍二爺這話就不對了。梁夫人哭得險些要背過氣,奴婢少不得要陪些眼淚,總不能她哭了,奴婢反倒笑吧?要真這樣,奴婢豈不是要叫人趕出來了。」
蘇潤卿撲哧笑出了聲,連連點頭,道:「說得在理,本就該是她哭你也哭,她笑了你才笑。」
陸毓衍沒理會蘇潤卿,只是沖松煙抬了抬下顎。
松煙會意,出去喚小二打水進來。
謝箏沒那般嬌貴,背過身隨意揉了揉眼睛,便把梁夫人說的事情細緻轉述給了陸毓衍與蘇潤卿。
「梁夫人的神情模樣,看起來並非扯謊。」謝箏判斷道。
梁夫人的確是三孃的母親,要不然,也不會叫謝箏那麼幾句話就觸動得把事情和盤托出。
三孃的死因亦與梁夫人所言一致,若是鄭夫人謀害,殺女之仇,兩位夫人不可能和睦親近交往幾十年。
曉得了來龍去脈,蘇潤卿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能破了連環兇案,無論是他,還是李昀,都不希望再牽扯出一樁官家女眷行兇的案子來,尤其是鄭博士依舊在國子監任職,而鄭夫人在京中口碑極好。
鄭夫人清白,之前的案子亦斷得乾乾淨淨,只要衙門裡整理好了案卷,案子就算結了。
捻了兩顆花生米,蘇潤卿笑了起來:「宮宴上,殿下總算是能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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