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瀾年紀不大,很是熱情,」閩奉鑾說了兩句,遲疑了許久,才又訕訕開口,「我不知道怎麼說,人都沒了,是非長短的,哎……
程芷珊的人緣一直很不錯,程家沒倒之前,她也是個貴女了,會說話會做人,與坊內的樂伶戲子處得都好。
宋玉瀾跟她就特別好,一直『姐姐姐姐』的,但她脾氣傲,性子又急,挺得罪人的。
程芷珊常常給她打圓場。
我也不曉得是什麼狀況,兩個人一塊不見了。
昨兒個衙門讓我們去認,我才清楚宋玉瀾死了,也不知道程芷珊怎麼樣了,怕也是凶多吉少……」
謝箏靜靜聽著。
閩奉鑾說話吞吞吐吐的,眼神不住飄,顯得猶豫極了。
不知是心裡虛,還是真的如他所言,他不喜歡在背後說人是非,尤其是已經遇難之人。
若是後一種,謝箏想,宋玉瀾的脾氣性子只怕不是閩奉鑾這寥寥幾句就能概括的,她定是沒少得罪人。
陸毓衍問了同樣的問題,這兩人平素與哪家官家子往來得多些。
閩奉鑾乾巴巴笑了笑,道:「不是我不肯說,是沒打聽過,若是陸公子你與教坊司的姑娘往來,肯定也不希望被張揚出去,我們做事懂規矩的,不亂打聽。與其問我們,不如問問跟她們交好的姑娘們,許是還聽聞過一二。」
這個說辭與李司樂的相似,謝箏估摸著是實情。
「這幾年,教坊司失蹤或者無端病故的姑娘有多少人?」陸毓衍又問,見閩奉鑾臉色白,他又補了一句,「不是尋事,只是想弄清楚,這次是偶然,還是早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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