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了?」
「總覺得怪,」謝箏理了理思緒,道,「梁嬤嬤交代得未免太多了些。」
不管王氏如何告狀,亦或是陸毓衍提到的梁松、鴉青的證詞,這一切並非是鐵證。
梁嬤嬤可以矢口否認,等著在外地落網的梁松被押回京城,或者和鴉青對薄公堂,她完全無需在此刻就認下。
梁松回京需要時間,梁嬤嬤在順天府裡待著,長安公主不可能不救她出去。
梁嬤嬤只要閉緊嘴巴就好。
哪怕是真的認了,她完全可以照王氏猜測的那樣,把事情的起因歸結到她與漱芳的私仇上,而非齊妃之死,只要她背負起了所有,只靠鴉青的證詞,公主是可以脫身的。
而眼下,恰恰相反,梁嬤嬤把公主拖下水了。
伺候了公主二十年的梁嬤嬤,她為何要這麼做?
陸毓衍也是這般想的,他抿了抿唇,寬慰謝箏道:「不急,等案卷交到了御書房,後頭的事情,會慢慢揭開的。」
謝箏頷首。
這一份案卷,陸毓衍和楊府尹費了不少心思,還回了一趟刑部,將相關的陳舊案卷都翻了出來。
謝箏也沒有閒著,去都察院裡尋了陸培元。
陸培元聽完,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了幾圈,這才頷首道:「就照這樣交去御書房。」
寫完的案卷,是李昀親自送去聖上跟前的。
御書房裡,落針可聞。
聖上一頁一頁看了,抬眸看了一眼李昀,道:「你怎麼想的。」
「兒臣盼著是衙門裡斷錯了,」李昀垂著眼簾,道,「一位是生兒臣的母妃,一位是待兒臣親厚的皇姐,皇姐還是養育了兒臣的娘娘的嫡親女兒……都是我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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