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還要不要動手?」女子猶豫著問道。
「先不急,如果是這女子一個人單打獨鬥那還好說,可畢竟她背後有顏家。」邢老闆投鼠忌器:「算了,先暫且觀望一番吧。」
「可咱們就任由這女人把聚賢酒樓的生意給搶了?」
邢老闆冷冷一笑:「就看她是不是個聰明人了,是想有錢大家一起賺,還是想一個獨吃活活脹死。你去試探試探她。」
女人瞬間明白了邢老闆話中的意思:「是,奴這就去辦。」
邢老闆重新躺回了床上,頭枕著美人腿,腳下晃了晃,林玉秀跪爬上前,繼續給她捏腳。
「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黃毛丫頭,年紀不大本事不小,城內房產無數,城外良田數十畝,現在還、還搞了一個什麼火鍋,聚賢酒樓的生意瞬間冷清,老孃縱橫商場這麼多年,還從未像今天這樣被人壓著打過,要是她不願意共享配方,老孃絕不容她。」
邢老闆一個人唸叨著,越說越氣,直接從地上把林玉秀提起,撕爛他的衣裳,來了一出遊鳳戲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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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秀常常做夢,夢見那夜、大雪、程松兒站在積雪的大松樹下,她砍斷松枝,積雪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砸在她的身上,把她堆成一個雪人,她從雪中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著急的往家裡趕,簪子掉了也不知道。
他默默站在不遠處的樹後,遠遠的看著。
等她離開後,他雙手插進冰冷的雪裡,一點一點摩挲著尋找她遺落的簪子。
當從雪裡挖出來的那一刻,他比撿了金子還要高興。
後來這簪子成了他唯一的寄託。
現在,夢醒了,他躺在邢老闆的床上,成了她發洩的工具。
邢老闆的呼嚕聲就在他耳畔,林玉秀睜開眼,眼中全是淚水。
當時他如果叫住她就好了,當初如果在程松兒性格沒有轉變之前,就答應她的示好,早早的跟她在一起,等她的壞脾氣漸漸消磨,變成如今溫柔深情的樣子,那他現在該是多幸福的人啊。
怎麼就把她推給別人了?
她怎麼就成了別人的妻主了?
林玉秀捂著嘴,無聲的哭泣。
出嫁後的日日夜夜,他沒有一刻不後悔,可終究還是晚了,如果他當初不那麼執拗就好了。
現在他的枕邊人,就是心上人了。
林玉秀默默從床上爬起,抹去眼角的淚,開始綰髮。
簪子很樸素,是程松兒曾經遺落的那一□□他少年心動的唯一證據。
綰好發後,他走出房間用昨日剩下的冷水洗了一把臉,掩飾有些紅腫的眼眶。
院子裡,那些鶯鶯燕燕們也都起來了,脂粉味充斥著不大的院子裡,你一言我一語,時而調笑,時而爭吵。
小侍不像僕人,雖吃穿用度比別人好,但一輩子都要像牲口一樣鎖在大宅子裡,除非妻主陪同,否則沒有出去的可能。
晚上如玩物般伺候女人,白天還要跟十幾個男人爭寵。
他抬起頭,看著四角天空,他的驕傲在無休止的磋磨中消失殆盡。
松兒,我們大約再也見不到了。
第97章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
第二天店鋪剛剛開門,程松兒就看見昨日的那個女人站在門前,一臉『和善』的看著她。
「你這是?」程松兒問道。
女人自報家門:「程姑娘,我叫邢玉,是邢老闆的家奴。」
邢老闆是成陽縣城內最有名的富商,不僅在城中有一座豪宅府邸,城內最大的飯店聚賢酒樓,最大的青樓怡紅樓都是她的產業,不僅如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