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一軟直接又閉眼睡了。
小黑和小寶明顯一個戰線的,可憐那新來的狼兒受盡了小黑的欺壓,終於被惹惱了,鼻子一皺一聲低鳴張嘴往小黑的背上咬去。只是那牙都沒長齊呢,只啃下了幾根兔毛。
段雲蘇看著狼崽野性畢露有些憂心,狼終究是養不成狗,桀驁的本性被馴服,那狼就不是狼了,成了搖尾乞憐的犬兒。
小黑根本不把狼放在心上,一隻小兔子,居然就這麼在狼面前溜達。見小寶如今整日喜歡粘著新來的,乾脆待在小寶身邊想佔了他的視線。
小狼總是發出“阿烏”低鳴聲,小寶正好學了過來,一見到小狼也不“啊啊”叫了,直接“阿烏阿烏”一陣亂喊。段雲蘇見這是小狼自已先叫出來的,小寶也喊得歡喜,便順乎其性懶得起名了,直接叫“阿烏”。
看阿烏的皮毛,應該是一般的狼種,只是現在這萌噠的樣子看著更像一隻小狗。自從阿烏來了,屋子就更加熱鬧了起來。屋裡人走著,要時刻提防著突然竄出來的東西。不用懷疑,正是小黑將阿烏給四處追趕。
段雲蘇每每見著都忍不住幸災樂禍的想,小黑吶,你現在這般的囂張,可有想過阿烏長大之後會不會報復?
趙賀辰離開已是七日,段雲蘇有些著急了,算算日子,小寶的週歲馬上就要來了,不知趙賀辰能不能趕得回來?
趙方前些日子也將聽荷接了回去,聽說那妾室已經被趕出了家門。趙方誠心誠意想要和聽荷好好過日子,聽荷到底是心軟的,見他這麼低聲下氣同自己說話,心也硬不起來便跟了回去。
段雲蘇能幫的都幫了,兩人要磨合的日子還長著呢,自己一個外人不好總是插手,聽荷也該要自立起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遇見這樣糟心的事。
“小寶,走。”段雲蘇彎著身子,雙手扶著小寶正教他走路。小寶的小腳軟軟著地,一下一下抬著走,這幾日下來還真走的有木有樣。
“阿烏阿烏--”小寶一邊走一邊喊著,角落邊打瞌睡的狼崽一縮耳朵,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又閉上,小黑一兔爪子搭在狼腦袋上,看樣子是存心擾它睡眠了。
阿烏已經懶得理會它了,起身換了個地,又呼呼大睡。
段雲蘇暗自好笑地搖頭,小黑絕對是個奇葩,鷹和狼,哪個不是它的天敵,居然還過得如此招搖。
想起那黑鷹,段雲蘇又輕嘆一聲,也不知辰辰現在在哪裡了?
段雲蘇也沒能閒著,白日除了帶小寶,還要到藥房中製藥。安親王妃一直以為她是在做些常用的藥丸,就像上去來平州,段雲蘇就給他們準備了不少,所以也不在意。
製出來的藥究竟是個什麼用途,也就只有段雲蘇清楚了。看著那鮮紅如胭脂的丸子,還有那白的勝雪的粉末,段雲蘇嘴角不自覺地一勾。都是好東西啊,那些毒經可真沒白看。
只是她好好的大夫,許久沒替人看病不說,這毒藥研究得倒起勁了,怎麼就有一種誤入歪道的錯覺呢?段雲蘇獨自笑開了,將東西仔細藏好,關緊房門才出去。
小寶過週歲那日,微風和煦、溫暖怡人,趙桓禛與段雲容、趙方與聽荷、宋成與傅纖晴都過來了,還有直接住在這邊的姬夙,更是難得的起了個大早。
幾個人一直說著笑,聽說趙賀辰已經在路上了,只是不知到了何地,讓段雲蘇有些失落了。
小孩抓周的習俗一直都流傳著,預卜孩兒的前途,更是寄予了長輩們的厚望。
安親王妃一早就起來忙活,笑眯著的眼可以看出她此時心情極好。安親王妃選了間寬敞的房子,將準備好的抓周物品。
按著規矩,上邊擺放著印章、聖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帳冊、首飾、吃食、玩具等物。一家子極其重視小寶的抓周禮,恨不得將好東西都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