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姓名重新過日子。”
如此簡單的三言兩語,但段雲蘇知道其中必定有不少的坎坷和波折,宋成不多說,二舅娘曾經心酸的日子她也不想多問,只是她看著傅纖晴的模樣有些擔憂:“二舅娘這樣子,若是熟識的人還是會被認出來罷?”
也許是日子過得自在了,傅纖晴如今整個人都活亮了起來,比之前見過的她更有生機,臉色變得紅暈,杏眼帶著的柔情,不是當初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可比的。仔細看看,氣質上全變了樣,若是這容貌能瞞得過去,那就沒有什麼好憂心的了。
“這事說來也巧了,你二舅娘當初還有個妹妹,只是小時被人抱走了怎麼也尋不回。你二舅娘正好用這個身份,便是遇見了熟人也沒關係,誰也未見過那不曾謀面的妹妹。”宋成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憂心,他們出來雲遊,其實一直也抱著期待,希望能遇見她的妹妹,不知老天是否願意眷顧?
“不說這些了。”宋成見氣氛有些沉重,笑著轉移了話題道:“雲蘇丫頭你可真是倔強,這麼長的時間也不讓外祖家幫顧一下,你外祖父常在一邊嘆氣。”
想起那頭髮花白的老人家,段雲蘇心中一酸,自己真是不孝了,沒能好好的盡一份孝心:“二舅應該知道我與相公要做的事情,想著還是別平白拖累了大家。”
宋府一家全都辭官請去了,沒有了官職權利,怕以前交往之人也不再對宋府上心了,自己又何必擾了外祖家的平靜。
“一家人,說什麼拖累。我與你舅娘打算在平州住上一段時日,雲蘇丫頭,別所有事都一個人扛著。”
怎麼會是也個人,她還有丈夫有公婆,一家子齊心齊力,二舅舅就是太心疼她了:“二舅舅打算住上多久?”
宋成看看一邊逗著小寶的傅纖晴,道:“最起碼也要看著小寶週歲,你二舅娘可是惦記很久了。”
想起這個,宋成從懷中掏出一物事,居然是一顆黑潤的珍珠,光潤亮澤的印光讓人眼前一亮。
他隨手拿了起來,只見那珍珠從中間穿透,用一條紅繩繫著。段雲蘇見著嘖嘖兩聲,這麼好的一珍珠,居然穿透了過去,真是有些浪費了。
“這就是平湖的黑珍珠,當時看著順眼便買下來了。這洞還是打撈的漁夫親手鑽的,正好把瑕疵給弄去了。”宋成將東西放在小寶身上,笑道:“匆忙間來不及準備小寶的見面禮,回頭再補上。”
珍珠成長之時有的會留下瑕疵,表面上沒法磨光的,漁夫的法子也夠大膽。宋成一直將黑珍珠帶在身上,怕這東西對他有不一樣的意義。
小寶見到黑溜溜的小玩意兒,眼前一亮,愛不釋手地緊緊抓住。段雲蘇擔心他會將珍珠往嘴巴里塞,便想著先替小寶保管著。可是小寶“啊啊呀呀”地不知說著什麼,小身子在傅纖晴的懷中動來動去,一會看著地上一會蹬著小腿躍躍欲試。
傅纖晴沒有經驗,看著小寶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似地看向段雲蘇,後者笑著將小寶抱了過來放在地上。
果然最懂兒子的還是孃親,小寶一得自由,小短腿蹭蹭地爬得飛快。只見他爬到桌腳邊上,小手一抓,直接將兔耳朵給拽了出來。
因為安親王妃想著小寶要爬要走的,便在地面鋪上地毯,軟乎乎的一層不怕摔著。小黑今日偷溜了進來,此時睡得正香、藏得也嚴實呢,可憐的它沒想到被小寶給抓著拖了出來。
小寶那小手的力道一點都不小,小黑紅紅的小眼睛委屈地撓撓地上,怎麼可以這樣子呢,它要睡覺的好不好……
小寶可看不明白它的小眼神,直接將小黑給扒拉到身邊。小黑如今長得壯實著呢,身形不小襯著小寶粉糰子似的身子異常可愛。小寶抓抓那光溜的兔毛,直接將黑珍珠放在它身上。
“噠!噠!”小寶說著火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