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厚重的紅木箱子愣是被踹的晃了晃。
“這些東西我家裡多的是!一百個一千個都拿得出來!”
待趙方進來之時,看見的正是自己少爺正虐待這這對聘禮,好好的紅綢四處散落的,一些箱子直接打翻了,桌上那些小瞧的物事也全都摔了一地。
齊夫人聽著那“哐當”響聲,心中那個疼喲,這可都是為提親特意尋來的玉石啊,可是就這般被這人給毀了?
趙方擦擦額上的汗,少爺喲,你可真會折騰。
“少爺少爺,您停下來,可不要傷了自個兒吶。”趙方向前拉住趙賀辰,拖到一邊好生安慰著:“少爺,想起段小姐可要想那位老夫人好好說話,她答應了段小姐便能嫁與你了。”
趙賀辰一聽,才終於發現段老夫人的存在,他回頭看了一眼,哼地一聲:“就是她說要將蘇蘇嫁給別人的?哼!我才不要跟她說話!”
趙方被他的小孩子脾氣弄得沒轍,只好屈身行禮道:“段老夫人,安親王府亦是有求親的意思,不時便能將聘禮送到,還請段老夫人考慮考慮。”
你安親王府這般求親的?段老夫人瞧著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前廳,還有那呆子傻愣愣的模樣,哼了一聲:“你這求親的方式可真是獨特,老身怕是消受不起吶。”
“趙公子,凡是皆是講個先來後到,段老夫人也是要答應了,你這不是拆人姻緣胡攪蠻纏麼?”齊書成雖說的是趙公子,看向的卻是趙方。那趙賀辰聽不明白他的話,但是這小廝似乎也說得上話來。
什麼拆人姻緣,我看你這不也還是沒成麼?再說我家少爺與段小姐兩情相願,你才是胡攪蠻纏罷!
趙賀辰聽不懂這麼高深的用詞,他瞧著齊書成文質彬彬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裡頭冒起無名的火,也再也顧不上孃親教她的禮儀了,上前瞪了他一眼,伸腳便往他身上踹。
孃親都叫的禮儀太累人,辰兒不喜歡,還是蘇蘇教的好,看見壞人就直接踹上去,這人跟他搶蘇蘇,不正是壞人麼?!
誰也沒想到趙賀辰會突然動粗,齊書成根本就忘了趙賀辰這人可是不懂什麼叫“君子動口不動手”,險險地被踹上一腳,頓時惱怒了,讓禮儀見鬼去吧,跟個痴兒說禮教?簡直是笑話!
兩人互相瞧著不順眼,齊書成自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抬腳便還了回去,二人你一來我一往,動完腳便動手,又扯又推的居然就這般給打起來了!
趙賀辰心智小,這力氣卻是,一點都不小,齊書成早就被這人給惹惱了,此時也沒了個理智。
這下可不得了了,兩個人打量起來,傳出去可不就讓人笑話。齊夫人和段老夫人站起身子便要將兩人拉開,卻聽門外一聲怒吼:“這都是作甚,打起來就有臉了!”
原來很是段常在回來了。
趙方怕自家少爺吃虧,急忙出手勸著架。哎喲我的乖乖,沒想到少爺惹急了是這番模樣,這拳打腳踢的一改往日的弱小形象,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不就是個女人嘛,爭成這樣成何體統!”段常在似乎完全自己口中的女人正是他的女兒:“這事兒我說了算,段雲蘇就許給齊家,誰了別鬧了!”
齊書成整整凌亂的衣飾,得意地一挑眉,打一場感覺也不賴,比往日的口舌之爭可是痛快多了。
段雲蘇就許給齊家?這是什麼意思!蘇蘇要許也是許給他!趙賀辰身子一僵,還拉著他的趙方明顯感覺出了異樣,換了聲:“少爺?”
見少爺呆滯的模樣,以為是少爺被段常在方才的話給傷到了,段雲蘇明明便該是他安親王府的,怎麼你一來就許給了齊家,敢情把他安親王府當做不存在:“段大人,此時怕還要再議,你也莫要急著下了定論。”
“還論什麼論,我段家的女兒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