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他沒有再過詢問。
大牛嘆了口氣,轉身回到鋪子內,他爹也有些老了,店鋪的主要工作,現在都是他在幹活,即便是關上店鋪後,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少年時期養成地經常去看王林製作木雕的習慣,已然無法繼續。
只是每隔幾天,抽出一些時間,跑去陪陪這個孤獨地王叔罷了。
深秋季節,風中透徹寒意,王林一路慢吞吞的行走,過了少許,終於來到了街口地一間客棧內,剛一進去,
的店小二,一個肩膀上搭著毛巾,頗為機靈地小夥道:“嗬喲,王掌櫃來了,快請進。”
王林進了房間,摘下皮帽,笑道:“我可沒銀子打賞,你再熱情也沒用。”
店小二嘿嘿一笑,說道:“瞧您說的,掌櫃的都吩咐了,靠窗東首第一位,永遠給您留著。”說著,他快走幾步,來到東首靠窗的位置,手中毛巾在上面一掃,彎腰退後。
王林坐在長凳上,時間不長,店小二便端上幾盤小菜,另外奉上一個小炭鍋,鍋中燒著沸水。王林把手中酒壺放在小鍋中,開始了暖酒。
時而倒出一杯喝下,王林就這樣坐在這裡,看著陸續有人進入客棧,漸漸,客棧內人越來越多,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幾個拉琴說唱的戲子,便從後屋走出,這幾人一出現,頓時客棧內叫好聲連連,頗為熱鬧。
這些戲子中,有一個女子,相貌頗有幾分姿色,客棧內的大部分人,實際上都是為了看她而來。
這女子美目流盼,水袖舞動,便開始了吟唱。
此女聲音頗為動聽,引的客棧內的酒客,連連叫好稱讚,一時之間,氣氛達到了**。
王林笑眯眯的看著女子說唱,喝著果子酒,這樣的日子,他已經持續了一年多。
時間不長,一個身子略胖的中年人,穿著厚布祅子,從後屋匆匆走出,快步來到王林身邊,坐下後店小二連忙恭敬的端上一壺酒。
那中年胖子立刻倒滿杯子,一口喝盡,看了王林一眼,尷尬的說道:“王掌櫃,這個……”
王林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後,笑道:“李掌櫃,今日我可不是來收租子的,你放心就是。”
那中年胖子立刻鬆了口氣,賠笑道:“生意不好啊,您別看我現在這裡人不少,可是請這戲班子來,就花了我一大筆銀子,唉,這個世道,買賣不好做啊。”
王林笑了笑,也不說話,而是安靜的看著戲曲,這中年胖子姓李,叫什麼王林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人在兩年前找到王林,拿著此間店鋪抵押,苦苦哀求借了二十兩金子,一直到現在這錢還沒有還上。這店鋪,現在已然成為了王林所有。
最近這一年,他看到王林幾乎天天都來,心裡忐忑不安,時常過來探探口風。
那戲子美目轉動間,客棧內的這些漢子,紛紛喝彩,就在這時,從客棧外傳來一個頗為猥褻的聲音:“喲,這小娘子唱的好啊,把我從城北給勾來了,好!”
聲音傳來的一刻,走進一個穿著灰色棉袍的老頭,這老頭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在他的胸口衣襟上,還印著幾個大大的腳印。
他一進來,立刻大聲叫好,店小二眉頭一皺,喝斥道:“哪裡來的叫花子,走開,今兒個沒錢!”說著,他上前就要推去。
那老頭眼睛一瞪,說道:“你碰!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倒這不起來了!老子今天來是聽戲的!”
王林在看到那老頭的瞬間,雙目多年沒有過的精芒驀然一閃而過,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六七年前騙了王林一頓飯之人。
坐在王林對面的客棧掌櫃,那個中年胖子,立刻眉頭一皺,站起身子,快步來到門口,一翻口袋,摸了半天,最後拿出一個銅錢,扔給老頭後,說道:“給你錢了,快走吧,真是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