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別墅還是空蕩蕩的,今天走進門,凌秀清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太漂亮了,全是隻刷清漆的實木傢俱,整個屋子簡約、大氣,細微之處又見奢華,花梨木、酸枝木,還有小葉紫檀不斷進入眼簾,可見龍君鵬下了不少功夫。
別墅房間不多,但突出一個大字,一個房間能頂山下大屋的兩間,一樓是客廳廚房、客房、小書房,二樓是主臥、書房,三樓一整層是寬大的練功房。
練功房裡最簡單,鋪了木地板,中間並排擺了兩塊手工編織的羊毛墊子,落地窗前還有一張小葉紫檀樹頭雕的矮几,上擺一套雅緻的紫砂茶具及一隻小巧玲瓏的香爐,讓人直想就此坐下,品香茗、賞山色,不問紅塵俗世。
凌大姐帶著老妹在別墅轉了一圈,幫著鋪好床上用品,便和曾磊下山,凌秀清極力挽留他們在別墅住下,兩人都不肯,執意要走,說山下住慣了,東西搬著也麻煩。
再說過兩天舉行了婚禮,他們就要住到隔壁的二號別墅,還怕沒有說話的機會麼。
凌秀清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沒再勉強。
凌秀清把大姐送出門,凌大姐低聲告訴她:“伴娘還是定韋姨家的程蕾,其他人都滾邊去,姐統統看不上。”
凌秀清笑著捏捏大姐的手心,“凌總鍛煉出來了,都會在老妹面前演戲了,剛才看你苦兮兮的樣子,還以為你準備委屈求全呢。”
凌大姐戳了老妹一指頭,傲驕地挽起曾磊的手臂,飄飄然下了山。
“我先上去洗漱了。”凌秀清輕快地一步三跳上了樓,龍君鵬大聲應了好,轉頭便橫眉冷對龍湍等人,變色之快,讓鷹組鬱悶不已。
“龍湍。我看你是舒服日子過得久了,連自己的任務是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龍君鵬語氣很輕,可龍湍卻冷汗直冒,膝蓋微微發軟。有種想跪的衝。動。
“君少,是我沒做好,我,認罰!”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出去,大門崗十個晚上,春節不準休假。”
龍湍低頭行禮,默默退出別墅。站崗去了。
“你們幾個,蛙跳上山頂十次,再深蹲三百,俯臥撐三百,揮刀一千次。”
被點中的龍簡兄弟想跪地屈體前傾大哭三聲。無辜躺槍該怎麼破。
龍君鵬把人全部踢出門,施施然上了二樓,聽見嘩嘩的水聲,渾身一陣燥熱,可他不但不敢妄想鴛鴦浴什麼的,還得默唸幾遍清心咒,能看不能吃的鬱悶又有誰知道?
凌秀清從衛生間出來。看見龍君鵬坐在床前的地板上閉眼調息,還覺得奇怪,腳底下有靈脈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龍君鵬睜開雙眼,一看媳婦白裡透紅的膚色,如出水芙蓉般誘人,他跳起來往衛生間跑。“清清,你吹了頭髮先上樓,我一會就來。”
凌秀清愣愣點頭,師兄這是怎麼了?感覺好奇怪。
還有,原來不是說好搬進別墅的頭一晚。要睡主臥大床的嗎?怎麼突然變卦了。
天剛矇矇亮,凌秀清在被窩裡伸了個大懶腰,手腕伸出被子外面,感覺到絲絲涼意,她下意識收回手,往身邊的熱源靠了靠,隨即被一雙熱乎乎的大手環抱腰間。
昨晚,兩人最終還是睡在了主臥大床上,龍君鵬當然不會告訴媳婦,他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睡著,只是為了媳婦現在這副慵懶依戀的樣子,一切都值了。
凌秀清下到一樓,發現龍簡兄弟倆無精打采地歪在沙發上,不時揉揉膝蓋揉揉後腰,痛苦不堪的樣子真是笑死她了。
“該,誰叫你們平時不勤奮修煉的,區區幾個體能就把你們整垮了?要是我啊,起碼再叫你們加一倍的量。”
“不是吧,這麼狠?”龍簡大驚失色,凌秀清嘿嘿一笑,示威地捏起拳頭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