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金屬物件上,彈跳著縮回手,憋在身後,彆扭地往旁邊挪了挪。
像個應激的貓一樣,張牙舞爪地準備保護自己,看的傅雲深沒忍住,食指抵著唇失笑,他笑得很清爽,和這個天吹在身上的風一樣讓人舒服。
「躲什麼?還能在這裡吃了你?」他壓低聲音,靠在她耳邊,調情的意味十足。
像是個大灰狼一樣,看著被自己圈在身下逃不掉的小綿羊要怎麼掙扎,越掙扎他越開心。
許辭知道他這會一定期待著看自己羞澀難堪的表情,她偏偏不讓他如意。
眼尾上挑,媚態十足地在他臉上劃過,似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身上淺略劃過,她今天沒化妝,但平日裡面板保養做的好,泛著出水芙蓉的清透,風一吹,耳根和鼻尖凍出淺薄的紅色,淡淡地掛在臉上。
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
看的傅雲深心裡癢。
眼底視線多了猩紅,是情慾的表現,許辭卻猛地吸了下鼻子,裹緊自己的衣服,「你這樣禽獸的人,我可不敢猜你的心思,誰知道會不會被人拍小影片,我得小心點。」
裝出對他戒備心十足的樣子,九十斤的身子,八十九斤的反骨。
她佯裝生氣時那種高傲,總有一種讓人想把她摁在圈在懷裡蹂躪到求饒的衝動。
傅雲深身上莫名滾燙,涼風一吹,瞥過臉去捂著嘴咳嗽起來。
咳嗽的聲音悶悶的,重感冒了有幾天。
難怪他這兩天沒來找她。
咳了一會兒,傅雲深緩過來,又轉頭看著她,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明顯疏遠了,生怕傳染給她。
許辭看到傅雲深的唇色泛白,乾澀地開始爆皮,整個人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提醒道,「多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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