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能完成老爺佈下的計劃了!”
鄭成功聽楊耿如此說,立刻道:“楊先生所言不錯,成大事者必須不拘小節,固有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韓信甘受胯下之辱,我們這點小挫折又算得了什麼?所以我贊成楊先生的意思,在近期內,無論沐臨風給我們做什麼安排,我們都必須接受,而且不能讓沐臨風看出半點端倪來……”
正在這時院子中一人走進來,正是陳鼎的兒子、陳暉的侄子陳近南,楊耿一見陳近南,立刻心下一動,這才對眾人道:“大公子所言極是,一切就按照大公子說的做吧!”
待眾人散去,楊耿才將陳近南叫來,鄭成功與陳暉仍坐在原位未動,陳近南走進大堂,一一向陳暉,楊耿與鄭成功行禮。。。
楊耿這時看著陳近南道:“近南,今日沐大人留在你那裡,對你說了些什麼?”
陳近南聞言心中一動,本來沐臨風對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他也只是想最多父親會關心的詢問幾句罷了,不過這時見楊耿、陳暉與鄭成功那模樣,完全一副審問的模樣,心中暗想,莫非義兄是讓我防著他們?
沐臨風此時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但是已經不再向之前那本沒有精神了,想到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沒有解決,便立刻想鄭保御告辭。。
鄭保御本來是不決定讓沐臨風這麼早就離開的,但是見沐臨風堅持後,也沒有辦法,只好讓小魚抓上了幾服藥跟著沐臨風而去,這才放心放沐臨風離開。。
沐臨風出了鄭保御的醫所,剛出門就遇到一人,上前道:“臨風,你務必要救救彬兒啊!”
沐臨風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鍾斌的大哥鍾天,要說沐臨風也好久沒有見過鍾天了,也不知道他的保險公司如今做的如何了,最近也正想找他聊聊呢,不想卻在這裡遇到了。
沐臨風拍了拍鍾天的肩膀,道:“大哥放心,我不會為難彬兒了,我知道彬兒有苦衷|!”
鍾天聞言立刻欣慰地點了點頭,這才對沐臨風道:“這就好,鍾某也好去對娘交代了……”
沐臨風與中天寒暄了幾句,鍾天便要去揚州報訊,沐臨風則準備回皇宮,一路上見南京的大街小巷基本已經恢復了營業,到了皇宮午門前,王之楨、洪承疇、史可法與一眾南京的官員都已經在這裡恭候了,沐臨風看了一眼眾人,隨即讓眾人起身,這才問王之楨道:“對了,王大人,鍾斌呢?“
王之楨聞言立刻道:“早已經捉拿歸案,如今一直與德川家隆一起押在天牢中,等候大人的審訊呢!“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進了午門後,立刻對王之楨道:“將鍾斌與德川家隆一起押往皇宮後院,我要親自審問!”
德川家隆與鍾斌,按理說都是沐臨風的小舅子,王之楨等人一直不知道如何處置,也不敢怠慢,誰知道沐臨風會不會突然善心大發,又將這兩人放了,若是自己對他們不好,豈不是留下禍根?
沐臨風一邊進入皇宮,一邊問王之楨道:“公主呢,如今情緒安定了沒?”
王之楨立刻回道:“公主自動大人你出事那日就一直在後宮,倒也沒有什麼,只是神情有些恍惚,有宮女說她還問及過大人你是否無恙!”
沐臨風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王之楨,心中一動,隨即這才去了後宮,本來沐臨風想先見朱媄娖的,但是沒想到該與朱媄娖說些什麼,畢竟她之前與自己已經撕破了臉了,雖然她還擔心自己的安慰,但是並不代表她想見自己,隨即立刻讓王之楨將德川家隆與鍾斌提來。。。。
南京城鄭家臨時府邸中,楊耿看著陳近南良久後,這才道:“沐大人只是與你閒聊?”
陳近南看著楊耿,想也不想立刻道:“正是,義兄只是詢問一些近南過去是如何讀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