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她也不進去,站在人群裡,一邊啃餅一邊看。不過一上午,一箱箱金銀、古玩、字畫等貴重物品便被抬了出來,分批送回了府衙,眾人看得眼花繚亂,不多時,一騎飛馬奔入,朱明遠和李飛雲同時走了出來,吩咐了幾句,便上馬向北門而去。
楊么知道必是有事發生,卻也不急,仍是盯著閤府的動靜,果然沒過多久,裡面便傳來了女眷的哭叫聲,門外的漢人不免面面相覷,悄聲道:“抄家也罷了,就是這些個女眷受罪了。”
“算是好的了,若是喇嘛們還在的時候,直接就送去歡喜堂了。”說罷,慢慢散開了。
楊么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原來還是比蒙古人好些。”說罷,從敝開的大門走了進去。此時門前也沒有人守著,前院已被掃蕩乾淨,楊么正要進後院,一眼瞥見一處花廳牆上掛著一條烏黑的長鞭,因沒有金銀寶石的裝飾,也沒人動它。
楊么走上去,摘下來,分量正好,一邊笑著。一邊“刷、刷”劈空甩著,走進了後院。
後院正亂成一團,合直同和一些男子被關在一間房子裡,拼命擂門卻無法出來,另一間大屋裡關著二十來個女眷,門雖沒鎖。卻無人敢動,三四個年輕美貌的色目女人被拖到後院空地上,衣裳凌亂,滿臉淚痕,被幾個軍士押著。
院中間朱同、李勇正和三十幾個人對峙,其中還有兩個小校。
“朱同。李勇,你們滾開些,又不是你們老子娘,犯得著為幾個娘們和我們較勁麼?”為首的小校一臉驕橫。叱道。
“朱校尉,不成的。“朱同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煞神地手段,她要是知道了,我們一個都別想活!”
那朱校尉一窒,猶豫一會,看了看地上的女人。膽氣一壯,“怕什麼!論輩份我還是她二大爺呢!朱同你小子。你也是她堂哥,她再厲害,又會把親戚們怎麼樣?再說了,她哥是姓朱,她可是姓楊。還不是朱家的正牌小姐,我怕她個球!”
楊么站在看熱鬧的幾個軍士身後,幾乎要為這位不知道是哪門子的二大爺擊掌喝采!越發沉下心來等結果。
朱同聽他口出汙言。頓時叫道:“朱校尉,你不想活了!也不要帶累我們這些兄弟,好不容易蒙古人走了,我們又撈了筆油水,正可以快活過幾天,要女人窯子裡找,你如今也不是沒錢!”
朱校尉惱羞成怒道:“閉嘴,在族裡我是你長輩,在軍隊裡我是你上官,你攔在這裡憑的是什麼?”
朱同還未回答,一直未開口地李勇慢吞吞地道:“憑的是我們倆的命。憑的是這裡所有兄弟地命。
朱校尉似乎有些忌憚此人,倒是身後的軍士裡有人叫開了:“勇堂哥,何必呢,都是一家人,那女煞神又不在這裡,不過一會的功夫,玩一下罷了,我們把雞巴放柔合些,不鬧出人命就是。”
聽著這人的葷話,軍士們頓時興奮起來,鬨堂大笑,不少人跟著叫道:“就是就是,我還沒有玩過色目女人呢。不知道和漢人婆娘有什麼不同,你們兩人就別攔著了。”
更有人叫道:“你們怕她個球,我們脫了褲子耍樂,她一個黃花閨女便是來了,又敢如何?”
一聽得這話,大家都燥動起來,那幾個押人的軍士首先耐不住,轉手就去扯色目女人身上的衣服,對面被朱同、李勇攔住地朱校尉等人立時湧了過去,把朱同、李勇推到一邊,就要輪番上陣。
朱同與李勇兩人對視一眼,苦笑一聲,撲了上去,將那些已經脫了褲子的軍士一把抓起,丟到一邊,這一下便犯了眾怒,立時有十幾個撲了上來,圍著他們就是一頓好打。
楊么也不急,冷笑著,看著他們打,另一邊朱校尉指揮著四個軍士,把一個女人剝得精光,各人壓著一個手腳,自己急吼吼地解下褲條掛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