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
兩人吵了幾句後天天妥協。說起來幾乎每次都是天天妥協的。為什麼?那是因為你功夫不到家!銀久空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地說,手上是一本遊戲攻略。
“喂,你聽說了嗎?”銀久空對天天說,“最近學校在鬧鬼!”
“這不是很正常,嗎?”天天理所當然道:“學生是初生的太陽,充滿陽光,為了中和學生的陽光之息,學校都是建立在陰氣較盛的地方,不然打架的事故太多了。一到放學,學生都回家了,陰氣外洩,當然會鬧鬼了。”天天的手在淺紫色的襯衫上比劃了幾下。
“當然你個頭啊!”銀久空抬頭就是一掌拍上了天天得額頭,“是圖書館後面的池塘!據說有白色人影出沒,沒有眼球,一身煞氣。”銀久空把隨身攜帶的長刀放上桌面:“說不定是戰國武士之魂呢,我要去看!你和我一起去!”
天天看著在陽光下閃著和銀久空頭髮一樣耀眼銀光的長刀,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說你怎麼會浪費一點兒練刀的時間叫我去捉鬼呢原來是這樣可是你去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叫我呢我又不是武士而且我還要練習你家的幻術卷軸呢……”
“你叫什麼叫!”銀久空拍著桌子站起來:“反正那也是我家的東西,你什麼時候看不是一樣的!用你對耽美的熱衷來好好訓練不行嗎?臨時抱佛腳是行不通的!(天天誹謗:這又和臨時抱佛腳有什麼關係……)就這麼說定了!”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
“因為你打不過我!”
木葉忍校後山共有十個訓練場。此時銀輝遍地,滿山長滿半身長的針葉草在隨風飄動,而我們的兩個主角——天天和銀久空正埋伏在第四訓練場的針葉草叢中。
“阿空,有很多蚊子啊。”
“閉嘴!熱血的青春正是在蚊子中燃燒的!”
“說的你像凱一樣,還熱血的青春呢。再這樣下去會貧血!”
銀久空鄙視地看了一眼抱怨著的天天,心想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呢真是丟了我們中華民族華夏兒女的臉!她不屑地轉過頭去,手握緊了身側的長刀。
其時月光很好,斜斜地照在木葉所獨有的針葉草叢上,泛起淡淡的銀光。恍惚中似乎有素色的輕衫衣角拂過草尖,發出輕輕的聲音,像海風吹潮聽汐的聲音。
銀久空著迷一般聽著那聲音,與針葉草的味道一起。草叢深處幽暗的光讓她怔了怔,以為銀髮男子帶著溫柔的笑輕輕摸著她的頭髮:“小銀。”“阿朔……”銀久空伸出手去,一把虛空。
一隻腳從銀久空旁邊伸過來,忽的就招呼到了她的後背:“阿空,快點醒來啦!”天天叫著,擔心地看著被她一腳踏進土裡的銀久空。阿空她沒事吧?
“天天你白痴啊!”銀久空的頭從土中抬起來,不顧還髒兮兮的臉,一刀柄就敲上了天天的頭:“叫鬼啊叫。”原來是幻術,真是的。看著抱頭的天天,銀久空有些惆悵。
“阿空幹嘛打我,我是好心嘛。”
“好心個頭!幻術只要碰我一下就好了!”
“我這不是擔心用碰的力度太小叫不醒你嗎……”
“你騙誰!”
“但是阿空,你不覺得有點暗有點冷嗎?”
兩人抬頭,一眼望見身著白衫的少年,烏黑的頭髮垂頸而下,白色繃帶纏著額頭,一雙雪白的眸子夾雜著些許怒氣與寒冷。“寧次君。”天天歡快的打了個招呼,想起了什麼,轉頭看時就見銀久空冷汗直流。
“阿空,你說的那個‘白色人影,沒有眼球,一身煞氣’是在說寧次君嗎?這樣不對喲,寧次君的白眼是很厲害的血繼限界呢。”
銀久空把眼一瞪:“天天,你廢什麼話……啊不是寧次君,我不是故意說一些侮辱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