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是假象而已。”

陽凌天搖了搖頭，看了面前的蒙和司空妙一眼：“或許你們修煉的只是一種屬性的真元，對多種屬性真元同時修煉並不熟悉。過去我只是將五種真元簡單的混合到一起而已……”

司空妙和蒙微微一愣，眼睛同時大瞪：“難道其中還另有什麼玄機不成？”

“的確有些問題！！”陽凌天點了點頭，看了司空妙和蒙一眼：“想來你們應該聽說過三元凝神和五氣朝元吧。”

“聽過。”

司空妙應了一聲，眉毛卻疑惑地斂了起來：“三元凝神應該就是你所說的三元化合，是三種屬性真元混合。而五氣朝元應該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且融歸一體，你體內的五行真元早就何為一體，應該是達到五氣朝元的境界了吧。”

輕風緩緩吹過，搖曳窗戶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

陽凌天笑了笑，搖頭道：“過去我也以為是的，後來才知道不是。”

說話的同時，他稍微停頓了下，吸氣道：“其實，將五行真氣簡單的融合一體那只是達到三元凝神的基礎而已。我們直接從外界吸收靈氣煉化的真元並不純粹，將五種真氣簡單混合只是讓他們相互磨礪，讓其更加精純可以達到三元凝神的基本要求而已。要想真正達到，還必需從混沌真元中抽煉出三種屬性的真元，凝結三顆元珠，讓他們之間形成一個相互平衡穩固的格局那才算成功，隨後才能在三元凝神的基礎上修煉至五氣朝元的境界。

雖然因為兵刃和對戰技理解程度的原因，我現在的修為可以和神武五級的武者對戰，但畢竟我的真元還只是神武四級中期而已。如果真正達到三元凝神的境界，我體內的真元也應該是五級中期，五氣朝元應該是神武六級中期……”

陽凌天面無表情地敘說著，司空妙和蒙目瞪口呆地聽著，活了一萬多年的前輩剎那間好像變成了個好學的學生一般。

終於，司空妙眉頭輕輕一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也是那摩耶告訴你的。”

說話的同時，她也好像恍然地點了點頭。——摩耶痴戀轉倫劍的上一任主人，對三元凝神和五氣朝元的修煉自然瞭解得比常人要多些。因為轉倫劍的關係，將這些告訴陽凌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全是。”

陽凌天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吸氣平靜地繼續說道：“在冰火島的兩種瘴氣交界處，我想借助水火瘴氣修煉的時候，恍惚間又再度聽到了問天闋歌的歌詞。這一次雖然沒有第一次聽到時的那種影像，但也勾起我一些記憶，讓我有了少許體會。最後摩耶又解釋了一些，我才徹底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蒙低頭沉吟了下，眼睛終於抬了起來：“對了，聽慕容長老說，摩耶後來掙脫了鐵鏈的束縛進入你所在的那間密室，他後來怎樣了？有沒有機會將他爭取到和我們一起，那樣……”

“他已經死了。”陽凌天赫然轉身，輕輕說道。

“死了？他融合了神後精血應該不會死掉才對。”蒙微微一愣，眼睛忽然一亮。“難道見到你之後，他知道自己苦等的人已經不在，主動放棄了神後精血。”

“是的。”

陽凌天點了點頭，眼神中出現一絲難得的唏噓。“他忍受了一萬年的痛苦，就是為了見那人一面。可惜等來的卻是對方死亡的訊息，他自然沒有再活下去的勇氣。”

說完，沒等蒙繼續追問細節，他又不著痕跡地話題輕輕一轉，道：“算了，這個不說也罷。我想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轉倫劍以五行精華為基，九靈神獸為魂，還有漫天神魔的祝福與詛咒共融一身，如此神劍，說威力可以開天闢地也不為過。我想就是始祖之神也無法將其摧毀吧。它究竟是怎麼破碎的，還破碎的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