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蘭師姐,沒有我們想找的東西。”三人之中一個腳上受了傷的青年男子看了灰衣人的儲物袋之後對著女子搖了搖頭。
“蘭珂,這邊四個人的儲物袋裡面還是沒有那個東西。”剛才主持劍陣圍攻的一個築基中期的中年jīng壯男子手裡拿著幾個儲物袋,抓在手中,遙對年輕女子擺了擺手。
“師姐,那個叫什麼‘山河令’的寶物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讓我們在荒地的所有人員都要對散修和其它門派的人動手,雙方已是勢成水火。而且現在傳送陣已被毀爛,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增援力量應該是趕不過來的。”傷腳男子對著蘭珂不解地問道。
“‘山河令’到底是如何的重要我也不懂,但凡是它一出現,作為雲臺門的人必須不計多少代價必須要將它拿到手,這是祖師的遺訓,我們必須遵守。當然,傳送陣被毀,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修復不了,但趁著那些散修還未真正地抱成團,我們也要動手了,否則再過上一個月的話黃花菜都涼了。”蘭珂繃緊著臉,雙眸jīng光閃動,若有所思地說道。
“可是荒地那麼大,散修又那麼多,我們這麼做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再說,雖然大家都在說這個什麼山河令的傳聞,但是我們雲臺門的人畢竟還沒有一個人見過它,此事是真是假都還不知道。”傷腳男子有些憂慮,喃喃地說道。
“第一,荒地中的許多人包括我們都見到了類似於寶光的亮光;第二,三名修散被搶,據逃出生還的那個人的描述,那個東西與我們所知道的山河令十分相似;第三,那一夥人搶到寶之後先想從傳送陣偷偷地溜掉,但是後來事情敗露之後又果斷地將傳送陣毀掉,試問?如手上沒有價值連城的寶物,誰會那麼無聊地去做這些事情?所以,由以上三點來分析,那一夥人手裡的,即便不是山河令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這樣的東西我們務必將它弄到的。況且,我們門中之人這麼做,還有其它的打算。”中年jīng壯男子此時已經走了過來,接過話頭解釋起來。
“蘭師姐,我們這麼做還有其它打算?”傷腳男子不解地向著蘭珂問道。
蘭珂望了望中年男子,說道:“本來,此事應該保密。但目下我們已與散修們結下生死大仇,已經沒有這個必要。據其它同門所說,今年人們來荒地所收穫的靈藥比往年要豐富幾許,每人平均摺合起來都在五千靈石以上,這些再加上他們身上的丹藥、靈石、武器、裝備等等可是不少了。”
“噢!難道說我們做這些本就是要摟草打兔子?宗門得益,我們個人也不吃虧?”,傷腳男子恍然大悟。
中年男子與蘭珂相視一笑,雙方的眼裡均閃爍jīng華,飽含深意,顯然其意圖已十分明確,但都只可意會的閉口不言。
片刻,雲臺門的十一人便有說有笑地在那裡分配起了戰利品,就連被黃衣人爆死的那個同門,他們似乎也沒有表示什麼明顯悲痛,一把火燒成灰之後,留下的所有東西也瞬間被自己的同門瓜分了個一乾二淨。
罷了,他們一行人遂又整裝齊發,揚長而去,向著附近搜尋起了下一個行動的目標。
……
“‘山河令一現,格殺令必出’!他xx的,沒想到我柳某人竟然有幸身懷如此讓人瘋狂的東西,難為自己整天還樂滋滋的,這下可真的是惹上大麻煩了!”
“目下這裡發生的一切,顯然是一個yīn謀,一個利用‘山河令’這個寶物來挑動荒地裡面雲臺門與散修們自相殘殺的yīn謀,而且背後的推手顯然與前者有一定的關聯,因為他們對於雲臺門志在必得‘山河令’的祖訓一定是十分地清楚。其目的就是試圖在其臉上抹黑。”
“但目前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yīn謀製造者毀壞傳送陣的手段,不可謂不毒辣,這樣一來,每一個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