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這種飲用方法,伍家兄弟就是靠這些酒,其武功修為從三年前的二、三級以令人難以致信地速度飈升到瞭如今的五、六級。
柳義知道,這樣修煉進展的程度,就是在一些比較大的世家裡面也是不多見的。
武功大幅地提高了以後,兄弟倆自然不再滿足象之前一樣的小打小鬧了,開始深入大山捕獵一些諸如野豬、黑熊、甚至是豹子這種兇猛的野獸,生活條件也隨之大為改善。
可以這麼說,正是三年前的那一次上山迷路,無意中拾到的那些白虎的骨頭,徹底地改變了兄弟倆的命運。
聽完伍鳳彼為離奇地講敘之後,柳義的心神起伏不停,雙眉緊凝許久,心中暗想:
此次飛龍山之行,無意中發現許多神奇的東西,自己身上的收穫不說,就是那些廢棄藥田的山上,也是蘊涵著很多探索的機遇。
然而,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金線草”,以解決“孟夫子”多年的頑疾。
但現在看來,若單憑他和孟三立獨自尋找得到“金線草”並非易事,原因有二:
一是飛龍山太過於廣褒;
二是“孟夫子”的地圖不夠jīng細,沒有詳實的路線。
倒是伍鳳所說他們在三年前夏天看見有雪山的那個神秘的地方十分符合“金線草”的生長條件。
當下,就決定把帶領他們兩人進入飛龍山的嚮導的主意打在了這一對兄弟倆的身上。
“伍鳳兄弟,你們這幾年來一直在飛龍山打獵和採藥,不知是否見過一種叫做‘金線草’的草藥?”
柳義向伍氏兄弟兩人問道。
“‘金線草’?那是什麼樣的藥草,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伍氏兄弟對視了一下,又看看柳義以後,伍鳳鳳首先開口回答。
“是這樣的,‘金線草’是從‘鐵線草’變化而來的……”
柳義於是就把“孟夫子”對他講過的關於“金線草”的生長條件、生長環境以及藥用xìng能一一地向兩人進行了講解。
並且說明這是為了要醫治孟三立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啟蒙老師的頑症而千辛萬苦地才來到飛龍山尋找。
當說起這些的時候,柳義剎那間發揮出了最好的口才,講得聲情並茂,娓娓動人。
伍氏兄弟聽了以後十分地感動,差一點就當場掉下了眼淚。
“哥哥,按照義哥這樣的**,這種叫做什麼‘金線草’的藥草,即便是在飛龍山的深處,我也是沒有見過的。”
伍天對著伍鳳說道。
“我也是沒有見過,不過按柳兄的說法,我認為有一個地方很可能有‘金線草’。”
伍鳳以極為肯定的口吻說道。
“啊!伍鳳,你說的可是真的?”
孟三立正擔心找不到“金線草”來醫治父親,不由大聲地叫起來。
“三立,我所講的地方正是剛剛提起的那個我們無意中闖入的神秘之處。”
伍鳳看一下孟三立,又道:
“就在那裡,即便是在夏天,我們在高山上也看到了白雪,所以八成在下雪的地方有你們要找的藥草。”
他接著若有所思地說著,似乎他回想起來,似乎那個地方除了危險以外,也有著令他十分地感興趣地一面。
“可是去那裡的路你們不是說很容易走錯、很難走,而且一路上猛獸眾多,相當的危險嗎?”
孟三立心直口快,xìng格耿直,當下也不禁為伍氏兄弟考慮了起來。
“沒事,那條路我們兩人雖然三年沒有走過了,但現在要認出來應該還是有把握的,至於說路上那些猛獸所帶來的危險……”
說著他笑了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