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完成此次任務,回至雲臺門之後便可償試突破。
由於事發突然,兩人心理上都沒有準備,也是倍覺尷尬。
柳義默默無言,葛含章只說句“事已至此,唯願君不忘今rì之情”便不再作聲,又移步徐行去光顧那些種植的靈藥。
片刻之後,葛含章竟然又是嬌軀一震,其丹田處不時閃爍出藍芒更熾於從前。
她當即無奈地笑了笑,對著柳義說道:“陳君,看來今天註定要發生比較多的事情。妾身yù突破一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此地是否還有其它秘密的房間?”
“有!我知不遠處便有一間。”柳義連忙執其玉手,匆匆推開青牆走出,接著上了一個樓梯,走過一道陽臺。在那裡一看,左邊系三間用石門隔開的房間。從右邊眺望,便可見大長老他們原先佈置的那個祭臺。
柳義用手一推中間那個,一看:房間甚為寬大,其中按功能不同,設多間房子,實為隱修的洞府。所有傢俱,一應俱全。清爽乾淨,似乎還未曾有人居住過。正留給大長老佈陣後突破時所用。
……
葛含章回頭向他盈盈一笑,隨之斂襖一禮,就果斷地邁進洞府,咣噹一聲關上石門。
柳義的心情像打翻了五味瓶般,極其複雜地朝著下面的祭品走去,在那裡閒逛起來。
憶及自己和葛含章如何在小南荒地相識、如何並肩戰鬥、又是如何的惺惺相惜……後來自己遠赴大漠以至毫無音訊……真到進入雲臺門執行那個神秘任務,居然再一次有緣相會,而且目下還意外地與之發生了閨帷之事……這一切回想起來,他覺得彷彿如夢似幻。
當下他腦裡面思慮到之事紛紛紜紜、心緒亂飛,諸如:自己與葛含章兩人最終的結果如何?她的父母、師門是否同意?自己改名換xìng進入雲臺門一事是否如實向她述說等等……
當然,最為關切的還是葛含章能否順利晉級的問題。
“呵呵!修真者能否突破,全在於自身的資質、藥物及其它方面的輔助,還有天時、地利等各種複雜因素,便是其師父在此,目今也幫不上什麼忙,我擔心又有何益?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半響之後,柳義抬頭眺望那緊銷的洞府,自嘲著輕笑自語。
罷了,便拿出了大長老戒子中的某一玉簡,將驅使那些昏睡的被虜修真者之秘術學會,破開牢門,以每四人為一組,共分八次,才依次將那些男女帶回到了不知幾萬裡之外的溶洞,為此花了整整一個上午之久。
期間,他自然發現了肖玉,為了不打擾正處突破關鍵時期的葛含章,沒有當即弄醒她。
但由於肖玉的存在,柳義就不得不愈加考慮他們這些人的安全xìng問題。他先運功把自己的形體改變,又蒙上黑布巾,收斂全身的修為,表現出了一副神秘莫測的高手模樣。
接著用藥水將他們喚醒,待其完全清醒過來之後,將虜他們的罪魁禍首——雲霧山莊和盤托出,大略述說其前因後果,並說明自己為大津極北處隱居多年散修,只是路過偶然間解救下他們。真真假假,說罷便消失不見。實則,他是一直在暗中,看著他們走上大路之後放心才離開。
溶洞自然不能再用,柳義便派出金鵬,在幾百裡之內重新找到一類似僻遠安全的地方,留下數量合適的妖蝠守護,想辦法把洞口封住偽裝好,才由那裡返回大雪山。忙完一切,已是至黃昏時分。
那些男女修真者裡面本身有幾個人便是青元門的人,為了統一取證,所有被抓之人均被邀至門內,確認無論之後,青元門當即派出一干高手將雲霧山莊悉數掃平。
令他們感到不解的是,周家莊主及長老等核心人物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伺後,青元門的某些人又根據一些口供陳述和蛛絲馬跡,發現了雲霧別莊,趕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