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風雅嗜茶如命,我呢,就愛喝點酒,你看?”說著望著蘇青旁邊的罈子,嚥了口口水。
蘇青見狀,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這酒我是不賣的。”許巍聽到不賣,立馬失望透頂,接著又聽她說:“不過,我可以送給你一罈。”轉眼間,又笑得滿臉是花,高興的嘴巴都裂到耳邊去了,一個勁的誇蘇青。
連一旁的馬建中都看不下去了,“有完沒完,再嘮叨,酒沒收了。”
許巍趕緊閉緊嘴巴,不敢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劉繼偉的案子告一段落,由於沒人搗亂,店裡的生意又逐漸恢復了正常,蘇青才算鬆了一口氣,畢竟店裡的分紅才是她主要收入的來源。
只是可惜的是,劉繼偉是下了馬,審查依舊在進行,卻沒聽說查到侯三,可要說侯三沒有幫著他姐夫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話估計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
第三十九章 威脅
蘇青上半身像是被壓在一座山下,動彈不得,幾近窒息,想要呼喊救命,卻發現嘴巴張合了幾下,並無半點聲音發出。
正當她急得腦門冒汗之時,猛然間醒了過來,看看房間周圍,熟悉的擺設,才知道剛在是在做夢,可胸口依然感覺很沉重,低頭看去。
果然,大白那傢伙的毛茸茸的大腦袋正擱在上面,再有一寸距離,嘴巴就要觸及到女孩正在發育的哪點,瞬時,血液倒流,全湧上腦門,臉上幾乎成了豬肝色。
她居然差點被一頭狼吃了豆腐,忙羞怒地將它的腦袋撥到一邊,大呼了幾口氣,那陣熱氣才稍稍褪去。
最近一段時間,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粘她粘的更緊不說,晚上時,經常被它的大腦袋壓醒。
丫的,就它那顆碩大的腦瓜,擱在她這還沒發育成熟的瘦小身板上,沒被壓壞就已經夠不錯了。
而且,每次都擱在要人羞憤不已的地方,蘇青都懷疑這貨是不是到了發情期。
從救它的那天,她就知道,大白是一頭還沒成年的公狼,即便是要發情,不是應該去上山找姿態優美的母狼嗎?
大白要是知道蘇青心中的腹誹,肯定會嚎叫不已,不要拿它與那群呆瓜說事。
大白被嫌棄地甩到一邊,鼻子無意識地動了幾下,似乎嗅到熟悉的氣息,又貼著蘇青靠了過來,砸吧了兩下嘴,猶自安心睡去。
蘇青搖搖頭,對它這粘人的功夫很是無語,只能無奈地任由它去。
四五月間,正是草莓和一些應季的蔬菜水果成熟的季節,尤其是藍莓,是他們這兒的特產,長的個大渾圓,顏色豔麗不說,而且營養價值又高,不過,相應的價格也很可觀。
村子裡的人種植了很多,都指望著它們能賣上一個好價錢。從藍莓沒有成熟前,蘇青就看到各家都是臉帶喜色,磨拳搽掌地準備著來個大豐收。
“花嬸,水果賣的怎麼樣?”前幾天,蘇青就看到她們家在一大車一大車的往家拉,想來收成不錯。
花嬸看到正要上山的蘇青,神色變得極其古怪,嘴巴抖動了幾下,像是極其艱難地才發出一聲,“還行吧。”就急衝衝地走了,眼神躲閃,情緒複雜。
望著花嬸遠去的方向,蘇青納悶不已,這花嬸她也算是瞭解,一向快語直言,可剛剛那是個什麼情況?
雖然有點鬱悶,不過,蘇青也沒放在心上,快走了幾步,向山裡而去。
眼看離去京市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前幾天她姑姑還發來電報,說讓她考完試立即動身,蘇青就想著要多攢一點錢才行,畢竟姑姑蘇梅和姑父都是考上大學的農家子弟,雖然在京市安了家,想來家境也不是很寬綽,她不想給他們添太多麻煩。
山裡的天氣,變化無常,早晨上山時,還陽光普照,這會兒,已經是烏雲密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