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肩膀上的雪貂,小腦袋都暈暈乎乎的,猶如喝醉了般,想要跳下水去,可這樣以來,就太對不起好基友了,最終在偉大友誼的支援下,雪貂四隻爪子,緊緊抓著小白的衣服,生怕一個不慎,給甩到不知名的遙遠國度去。
而此時的小白,滿頭的汗珠,以他這力氣,若是湖下有龍宮啥的,估計也早就給攪得七零八落,要蹦出來逮人了。
小白這傢伙,根據孜孜不倦的吃貨潛質,就可知心中的韌勁一斑,船越是移動不了,他心中就越執著,怎麼可能聽炎炎的將船停下?
只是苦了炎炎和雪貂了,頭暈眼花不說,還幹吐不止,雪貂為了給小白撐住臉面,硬是將胃裡翻湧出來的東西,給強行嚥了回去。
這一幕,落在了趕過來的大人眼中。
看到眼前這一幕,章書玉蘇梅以及一些人,驚嚇地捂住了嘴巴,眼睜睜瞪著湖面中央,旋轉的像個陀螺的小船。
“大白天的,這湖裡難不成還有水妖?”眼前這畫面,大部分在場的人,很自然地就聯想到了玄幻的東西。
章書玉和蘇梅急的團團轉,第一想到的就是報警,卻被孔銘揚給阻攔了下來,安撫道。
“媽,姑姑,你們不要著急,大白天那會有什麼水怪?肯定是那小子,不會划船,卻還要逞強,一會兒,他沒力氣了,自動會停下來,我讓人先去找艘船來,警察來了也只能這樣。”
章書玉看看孔銘揚和一旁的女兒,以及孔家的人,並不見他們有任何的著急之色,反而是觀望的態度,繃緊的神經,瞬時鬆了下來。
蘇梅也緊張啊,臉都是煞白的,可她選擇信任,家侄女和侄女婿,平常,他們疼炎炎不亞於小白,應該不會讓放任自家孩子和炎炎有一絲危險的。
孔銘揚看著湖面上的小船,心想,這小子囂張地不知天高地厚,沒有受過一絲挫折,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趁此機會,剛好讓他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消消他的氣焰。
看到湖裡如漩渦般旋轉的水波,蘇青心驚不已,這小子體內的能量是越來越強了,可見那船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心裡也有些著急,忍不住對孔銘揚地說,“小白還好,可船上的炎炎,身體不一定撐得住。”
孔銘揚還沒說話,想來疼到骨子裡的孔老爺子,卻語帶自豪地開口了,“我乖重孫,鬼精靈著呢,可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炎炎又是他的好盆友,他不會不顧及的。”
還真沒讓孔老爺子說錯,使上了全力,卻不見效果,小白的腦袋瓜就轉開了,心想,划船也許真是一門技術話,不經過培訓是不能上崗的,就好比開車一樣。
再看到炎炎躺在船艙裡都快要吐了,趕緊放開了木漿,腳下運力,使出類似千斤頂的功夫,小船迅速靜止了下來。
跑到炎炎的身邊,關心問道,“炎炎,你沒事吧?那裡不舒服嗎?我早說過了,讓你跟著我練功,你就是偷懶不練,現在知道了練功的好處了吧,看看我一點事都沒有。”拍拍自己短小的身板說。
過了會兒,炎炎才有所緩解,蒼白的臉色逐漸有了血絲,無力地嘲小白翻了個白眼,委屈地不行,要不是被他忽悠到了船上,他會成這樣嗎?還說划船很簡單?
這哪是簡單,這簡直要命,下一刻就差點見不到親人,到了最後,反而怪他不練功?
說什麼練功是很簡單的事情,睡著了都能練,可關鍵是他說的很簡單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壓根是毫無可能,拿練功來說,交給他的心法竅門,一點用處都沒有,催眠作用倒是不錯。
你這倒是真相了,銀狼一族的修煉方法,人類怎麼可能適用,就是蘇青這樣天靈體的人,也是不可能的,被小白忽悠的孩子還真是可憐。
小白見炎炎躺在船艙裡,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正想著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