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來了?不是還有很長時間才散場?”看到孔銘揚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從保溫瓶中倒了一杯果汁遞她,隨意地問了句。
孔銘揚蓋上保溫瓶,“媳婦不在身邊,我哪有心思呆在那兒,身在曹營心在漢啊,況且,你現在的身體,離開我的視線,我這心就跟吊起來似的,上躥下跳的,沒個安心墨舞傾天。”
蘇青白了他一眼,什麼肉麻的話,都信手拈來,也不顧及場合,她這個聽得人,臉上都燥熱的厲害,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比臉皮厚,她是自愧不如,以免他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言,她趕緊轉移一話球場讚歎。球打得真不錯,跟電視上的職業選手有的一拼。”
孔銘揚見媳婦,當著他這個老公的面稱讚別的男人,暗暗冷嗤了聲,望著周放的眼神陰暗下來。
“這就叫不錯了?可見媳婦沒見過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在師傅面前,他頂多也就是個初入門檻之人。”
蘇青眯縫著眼睛,看著他,笑而不言,連這種醋都吃?打量眼前這個心眼狹隘之人,忍不住樂了起來,還高階大氣上檔次?怎麼看,怎麼有種違和感?
這神情落在孔二爺的眼裡,那就是他這個老公被媳婦給輕視了,將保溫瓶一把放在她的懷裡,起身伸伸懶腰,“我去鬆鬆筋骨,給你露兩手。”
孔銘揚進到場內,換下了不情不願的小白,對上了周放。
周放看到是他二哥,腿直打哆嗦,苦著張臉,“二哥,你這是要幹啥啊,小弟這能力,你還不知道,頂多也就教教小白這個初學者,那能配得上跟你對打。”
這完全是單方面虐啊,心想,他這段時間很乖,應該沒有得罪過他二哥啊?
孔銘揚意味深長地說,“有人說,你打的很好,技術都能比得上專業球員了。”
“啊?”雖然他自認為球技不錯,可眼下卻只能裝作驚訝的樣子,“誰這麼沒眼力勁啊,眼這麼挫,我這水平還沒入門呢?二哥,我下去再好好練練,等練的差不多了,再陪你打。”拍,作勢發球,這臭小子,竟然說他媳婦,沒眼力勁,眼挫?看來,是要好好切磋切磋了。
對面不知狀況的周放,垂頭喪氣,只得硬著頭皮,迎戰。球往來飛梭,速度快的肉眼幾乎不可見。
十分鐘不到,孔銘揚一身優雅,姿勢流暢,有時像猛虎出山,有時像獵豹尋食,看他打球,真是一場球賽手,都不可比擬。
孔銘揚在媳婦面前,大展拳腳,遠遠看到媳婦欣賞的目光,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而對面的周放卻是苦不堪言,渾身是汗,右胳膊幾乎抬都抬不起來,雙腳像是旱在了地上,沉重地無法移動。
場上,完全不用計分輸贏,因為,從場上只有周放在不斷撿球,輸贏就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