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張嘴,“……”卻沒說話來,話說,他以前就年齡這個問題,好像似乎沒有跟好基友探討過,他怎麼可能知道有多大。
葡萄又啃了一口,沒得到哥哥的回答,也不甚在意,順口又丟擲了一個問題,“不是老了,難道說生病了?哥哥也真是的,都生病了這麼長時間,你居然都不讓老媽瞧一瞧。”
熊孩子還在自顧自地吃著,完全沒注意到哥哥臉色不悅的神情,“哪來那麼多的問題,你當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貂兒要是生病,他會不著急,不緊張,這嘮叨唐僧的特質也不知道遺傳自誰。
葡萄這才察覺到哥哥不高興,連忙地討好地將啃的亂七八槽地兔腿遞到哥哥嘴邊,“哥哥你吃。”
小白看著放在眼前的兔腿,眉頭鄒的死緊,心裡不是一般的嫌棄,可看到葡萄一直舉著討好的表情,硬著頭皮啃了一小口。
“好吃吧。”葡萄得意地說,“那個胖叔叔說這個是烤的最好的。”
小白嘴角抽動了下,最終違心地應了句好吃。心裡卻腹誹,再好吃的東西,被他啃成那樣,也沒有食慾。
葡萄比自己吃還要高興,又要拿給橙子吃,不過想到妹妹沒他這麼愛吃肉,便改了口,“你吃蘑菇就好。”
橙子看了他二哥一眼,開口解釋道:“睡眠有助於成長,雪貂估計是要成年了。”
雪貂?一直沒有說話的張莉,終於按奈不住開了口,“真可愛,它是雪貂?名字就叫這個?”
雪貂此時正在小白懷裡啃著肉,它現在除了吃飯補充體力能量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休眠。
小白撫摸著它的小腦袋,“它是雪貂,也叫貂兒。”
張莉心裡跟貓抓似的,“我能摸摸它嗎?”
小白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純碎是好奇,便點了點頭。
張莉伸出了魔爪,毛茸茸,軟綿綿,無比順滑好摸,恨不得貼到自己臉上感觸一番,不過,怕自己這副樣子嚇到人家孩子,最終放棄了。
這女人心真夠大的,只想到會驚到孩子,完全沒有意識到,雪貂要是一個不高興,咬她怎麼辦?
“它一直都呆在揹包裡嗎?”張莉看看小白背上的書包問。“不會出不來氣?”
剛打發掉一個十萬個為什麼的葡萄,這又來一個十萬個為什麼的阿姨,貌似這阿姨還是舅舅的朋友,不能對待弟弟那樣對待她,只得耐著性子解釋這再簡單不過的低智商問題,“書包是外婆拿透氣的布料做的,憋不死它。”
“它一直在睡覺,你怎麼沒把它放家裡,還要一路背過來?”張莉戀戀不捨地撫摸雪貂的毛髮再問。
小白咬了咬下嘴唇,“它自小跟著我一起長大,離不開我。”
“真的不是你離不開它?”腦洞大的張莉直捅問題的中心。
小白已經快要磨牙了,搖頭否認,強調:“不帶它,它會偷跑出來的。”
張莉沒去懷疑小白話裡的真實性,眼睛一直冒粉紅泡泡,“好有愛啊,真是有愛一家子,太幸福了。”
舅舅的朋友怎麼這麼奇怪,小白盯著張莉,很不能理解這女人的舉動,他真不是自私的人,也不是沒有禮貌的小孩,可貂兒已經吃飽了,他真的要讓它回去睡覺了,“它該休息了。”
休息?為毛?“它才剛吃過飯,不能睡覺,很容易消化不良的,動物,其實跟我們人類一樣,飯後要散步,才有利於身體健康,你把它放在地上溜達幾圈,再休息,聽姐姐的沒錯,我家以前養過一隻狗,每次吃了飯,我就要帶它到樓下溜達溜達,還有讓它玩些遊戲刺激它運動,這樣它身體又健康,又不生病,又延緩衰老,趕緊把它放在地上。”
小白三兄妹怔愣地看著她的嘴巴一張一合,還姐姐?比他們老媽都老,居然自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