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教授的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
“我想應該是上次受了驚嚇,精神一放鬆,身體毛病就出來了,不過,他身體一向很好,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郭師兄說,感冒到了時間,自然就好了,老闆常年在外鍛鍊,大病倒是沒有。
飯後,楊東宇在洗手池邊洗手,突然感覺背後陰森森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靠近,下意識回頭,人整個木了,雙腳似乎焊在了地上,無法挪動一步,心裡大喊,趕緊跑,趕快離開,可發出的指令,身體四肢愣是沒有丁點反應。
只能木呆呆地看著蘇夏家的那隻似乎叫湯圓的藏獒,拖著龐大的身軀,慢悠悠地推開門,晃了進來,斜了他一眼,朝洗手池邊走來。
這是要吃他?楊東宇頭腦一片空白,想要大喊救命,卻發不出聲音,彷彿魔怔了般。
小時候被瘋狗追著咬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眼睜睜地看著它一步步走來,不忍直視接下來悲慘的一幕,準備閉眼的一刻,卻發現走到跟前的它,身子一擺,他就被擠出了洗手池,然後,人家雙爪直立,其中一隻按開水龍頭,順著嘩嘩的流水,開始細緻的清洗雙爪和嘴巴。
洗完後,還不忘關上水龍頭,身子又甩了幾下,抖掉毛髮上的水滴,面無表情地瞅了一眼一旁愣愣的楊東宇,然後又晃悠悠地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門。
臨走前的那一眼,他總覺得是在嘲笑他。
這到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這人性化的一整套動作又是怎麼回事?
再聰明的寵物,也做不定這一點,愛乾淨,飯後洗手,漱口,清洗嘴巴,人性化的眼神,讓他真以為這是一隻成了精的藏獒。
楊東宇一個腿軟,坐倒在了地上,這一家子真是……
飯後,幾人正在茶室喝茶,蘇青的電話突然響了。
“……好,好,我這就過去……”蘇青合上電話,頭疼萬分。
“怎麼了?”孔銘揚擔心地問,“誰打來的?”
“小白學校的老師。”蘇青皺著眉頭。
“這小子又闖什麼禍了。”孔銘揚起身,“他就不能消停點?跟別的小朋友打架了?”
“不是。”蘇青搖頭。
孔銘揚也不相信兒子能跟別人打架,去揍差距太大的小朋友,有個屁的成就感,“難不成拉別的女同學裙子了?”
蘇青瞪了某人一眼,“你兒子沒你這麼色,他最煩那些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同學。”
沒打架,沒惹女同學,還能做什麼壞事叫家長的。
蘇青嘆了口氣,“電話裡那老師挺急的,說什麼考試抄卷子,也沒聽明白是小白抄別人的,還是別人抄小白的,老師給氣的語無倫次,反正是被老師抓住了,行為還很惡劣,讓我們家長趕緊過去。”
孔銘揚捂腦袋,“這熊兒子,不把他老子坑死不罷休,考試抄別人的,老子從小到大,從來就沒幹過這事,他居然……”
孩他爹氣的說不來話,傳出去,孔二少的兒子考試抄別人的,那腦子肯定不好使啊?
“興許裡面有什麼誤會。”蘇夏說,“以小白的水平,怎麼可能抄別人的,肯定是老師弄錯了。”
“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人老師在電話裡,都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了。”蘇青邊朝外走,邊說道。
“小白才幾歲?小學生抄作業,考試做個弊,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小時候可沒少幹這種事,還不是憑著實力考入了a大。”
楊東宇一臉的不認同,“我看小白他們的老師太大驚小怪,小題大做了,不用猜,就知道是剛畢業的老師,沒有經驗,一點小事都能給他當成塌天的事,就說我上小學五年級,我們般的那語文老師,就是剛從學校畢業的,上課時,前面一女同學的辮子夾在了我的桌子上,她就告訴老師